陈堂主一句忠告,如果不想垮了身体,就莫要饮酒过度。”
对付自认为有城府的人,就是要让其看不透,有时候忌惮就是通过猜忌得来的。
陈奔目送任青远走,眉头紧紧的皱着。
身旁手下献媚的说道:“堂主,这人扫了你的面子,不如……”
陈奔冷冷的说道:“赵集,你哪来的胆子,衙门里不知深浅的人也敢得罪?”
“堂主息怒,眼看晌午了,不如去吃酒……”
陈奔这时想到任青说的话,心里顿感烦躁,甩手一个巴掌打在赵集的脸上。
“吃吃吃,就知道吃。”
“把谈街东角铺子的房契给屠夫张大嘴送去,就说专门用来存放猪下水的。”
赵集待到陈奔离开,才敢嘴里骂骂咧咧。
东角铺子并非血狗帮的资产,只得由他自己出银钱了。
赵集无处发泄肚子里的怨气,忍不住抓起摊位上的东西乱砸,周围人哪敢吭声。
这时,有个头戴斗笠的老人躬着背擦身而过。
赵集感觉到被撞了下,早已失去最后的理智。
他抓起老人拖到不远处的角落里,刚想用拳头发泄下怒火,却见对方缓缓抬头。
那遍布着皱纹的脸上长满眼睛,仿佛能抽干魂魄。
片刻后,赵集双目空洞的跪倒在地上,很快就没了生息。
老人向城门走去,口中喃喃自语:“想从成百上千的卷宗里找出线索,确实不易啊。”
“消灾,我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