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围墙不到两百米。
胸前纹着刀疤的男人蹲在草丛里,用眼神检阅着蹲成一圈的的奴隶,压低声音做着冲锋前的动员。
“看到前面的火光了吗?”
“那里住着一群穿着蓝皮外套,胸和屁股又挺又翘的家伙。他们手无缚鸡之力,甚至打不过下水道里的老鼠和蟑螂,你们要做的就是冲进去,用炸药炸开他们的大门,用棍棒狠狠地砸晕他们的脑壳,然后霸占他们的一切,做你们想做的一切事情。”
“现在,把针传下去,每人注射三分之一,别打多了……很好,你们很棒。”
“去吧,都跑起来,向前冲锋!将火瓶扔在他们的墙头,让他们坠入恐惧的深渊!”
“这是首领对你们勇气的考验。”
一双双浑浊的瞳孔,嗜血的裕望被点燃。
他们身形干瘦,但动作敏捷,手中握着残破的武器,就如鬼影一样,在森林中奔袭。
刀疤男看着他们的背影,举枪头人了。
那些注射了兴奋剂的炮灰们可以暂时忘掉对死亡的恐惧,但站在后方的刀疤男却忘不了。
一滴滴汗从他的额前滑落。
他想不明白,对方是如何预判了他们的偷袭。更让他想不明白的是,这些战壕又是从哪里来的。
明明昨天侦查的时候,这里还只有一堵墙来着?
另一边。
绕到侧翼埋伏的猹,在听见北门传来的枪声后心中一喜,立刻给旁边的弟兄们打了个手势,端着枪悄悄地朝着西门摸去。
西边靠着的是菱湖。
正常来讲,应该是防御力最薄弱的一侧。
现在对方的火力都被吸引到了北门,自己只需要带着人悄悄地摸到墙角下,将炸药包点燃,炸开西门。
彼时对面必乱作一团,士气必崩无疑!
“头儿,我总感觉有点不对劲。”跟在猹的旁边,驼着背的男人小声低语。
“哪里不对劲。”
嘴上虽然问着,但猹的心中并不以为然。
驼背的男人左右看了一眼,压低着声音继续道。
“第一轮枪响太密集了,听声音到不像是慌忙应付,感觉像是早就埋伏在了那里。”
听到这句话,猹皱起了眉头。
“你是说我们的行踪已经暴.露了?”
驼背的男人还没开口,便被旁边的同袍给打断了。
“你可别特么的乌鸦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