弓和命都保住了。
唯一可惜的就是,夜十兄弟被献祭了,老白今天有事儿上不了号,狂风老兄少了条胳膊,正在开拓者号上接受治疗。
这碗面,只能他一个人坐这儿吃了。
“老子好歹也是体质系,哪有那么容易无了,”脸上贴着一块膏药,掌勺的炒蛋兄还不忘吆喝了一声,“下一个。”
虽然昨天晚上死了一百余人,但活着的人却似乎并未受到影响,只是闲谈中的偶尔轻叹一声,像是在为死难者感到遗憾。
靠在水车旁边吃着刚买来的包子,袁豪望着远处飘起的那抹白烟,忍不住感慨了一句。
“或许我们应该学学他们的乐观。”
“是啊……”维特点了点头,眼中满是佩服和感慨,“可能,这就是他们能在这个悲惨的世界幸存下来的原因吧。”
“说起来今天的豆浆不错。”
“确实!老实说,我真恨不得把种植舱留给他们……让冻干车间和移动厨房处理那些宝贵的食材简直是浪费。”
这时候,南边菱湖的方向,飞来一架漆黑色的运输机。
它的外形酷似一只海豚,有着宽阔的机头和纤细的机身,位于机舱底部一前一后的两座引擎喷射着妖冶的蓝色火弧,推动着机身向前飞行。
开拓者号它一点也不像义体。
简直就像是从他身上长出来的一样!
当时他躺在战壕里,本以为自己马上就要下去陪夜十ob了,结果没想到一名穿着外骨骼的士兵把他救了起来,叽里呱啦一顿叫,然后给他扛上了担架。
总之没被补成的他,似乎成了唯一一个活下来的重伤伤员。
为了把他救回来,开拓者号将他扛上了手术台,然后给他注射了麻药……再然后狂风就掉线了。
现实中度过了一个平平无奇的下午,到了晚上的时候,狂风本来只是抱着试一试地心态戴上了头盔,结果没想到居然成功连上了。
而当他从昏迷中醒来,便发现自己变成这个样子了。
这时候,医务室的门开了。
穿着手术服的医生走了进来。
“你醒了,感觉如何?”
狂风:“……”
这人在说啥。
也没个字幕。
见他没说话,医生轻轻叹了口气继续说道。
“抱歉,我们已经尽力了。你的右手90%以上的组织已经坏死,我们只能给你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