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儿又说西帆港的幸存者足够威兰特人泄愤了。我不太想回忆他说的每一句话,但总结成一句话就是,历史是由胜者书写。他无比的坚信丛林中的法则,只要他赢了,就不会有人记得他做了什么。」
舍尔皱了下眉头,不过片刻后又舒展了。「所以你被他欺骗了,那你后悔吗?」
多诺摇了摇头。
没什么可后悔的,我不过是做了我认为最正确的选择,如果让我再来一次,我恐怕还是会跟着他造反。毕竟就算他有一万个愚蠢,也比巫驼那样的人要好一万倍。」
着这个比自己还要悲观的男人,伊舍尔用缓和的语气安慰道。
我们会慢慢的变好的,就像曾经的巨石城一样。从巫驼到亚努什已经是个伟大的进步了,现在又是阿布赛克我不是想表忠心,那个伪君子也配不上我的忠诚,但你没发现吗?几个月前你甚至不敢说一句亚努什做的太极端,但现在至少我敢和你谈论阿布赛克是个表演艺术家。」
罗国的军官骂阿布赛克的人不少,尤其是在后者缴了前者的配枪之后。
层的士兵也是一样。
们缺衣服缺弹药,甚至连裤头都缺,而那些和军阀做买卖的地主们却肥得流油,一个人甚至娶了三四房。
果亚努什还在,他们至少不用缺衣服穿,也不用担心讨不着老婆。那个人自己吃的满嘴油,也从不吝啬和他们分一口汤。
过伊舍尔却觉得,这样已经不错了。
少,他想象不到亚努什办公立教育,办工厂,搞税改的样子。
家伙也许会弄弄,但最后的结果可能反而不如不弄。
最极端的保守者推动的变革,难免会成为为了变革而变革的行为艺术,最终惹的人啼笑皆非。
果亚努什哪天想搞平等了,要让每一个人都读上书,他能想出来的办法绝不可能是先让耕者有其田,再让读书变得有用,而是把仅有不多的课本撕成两半和下面的人分了,要么就是把不识字和识太多字的都砍了。
果哪天他想搞工业或者农业那更完蛋,只怕所有的机器都得被炼成铁水,能下崽的母猪和配种的公猪得不分青红皂白一起杀了。
舍尔只庆幸还
安沃将他毙了。
多诺看着他,却笑了笑。「亚努什没有死。」
舍尔愣了下,随即笑道。
怎么可能!这种玩笑你就别开了,所有人都看见他死了,还能活过来不成?」
是安沃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