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门口还堆块石头。
炎拓长舒口气,车子熄火、车灯全闭,静坐会之后,拎起工具包下车。
开锁进屋,先打手电看圈,屋还保持着打斗之后的惨相和狼藉,除了样。
那口井。
那口井被他用木板条重新盖好了,盖得比先前更加严实,上头还加压截废弃泵身压阵。
炎拓走过去,放下工具包,找出枪来先插后腰,手电斜支在一边照明,然后俯下身用力挪开泵身,又把木板条尽数推开。
股混着血腥味的陈腐气息涌上来,炎拓用手扇扇鼻侧散味,然后拿起手电,筒头朝下,看看。
这机井因为是废弃,所以井端有豁口,其中有两处豁口上都系绳子,两根长绳另一端,都深深绷坠下去,井太深,亮光打不下去,看不真切。
炎拓仔细观察绳身,根静置着,另一根偶有颤动:没错,这情形是合理,他把两人倒吊着放下去的时候,确是一个看上去已经死了,另一个仅仅昏死。
炎拓把手电尾端的挂扣扣到大衣领上,撸起袖子,脚踩上井口借力,身子下探,先抓住静置的那根往上拉。
刚使力,心中咯噔声。
不对,这根吊是韩贯,百几十斤的分量,身子死沉死沉,怎么会这么轻?
感觉上,轻了半有余。
难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