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炎拓的法, 是让聂九罗后座躺着、一路安稳到,但聂九罗不同意,她躺了一夜起来, 好不容易站了会,又要躺回?
于是折中一下,先坐副驾,累了再躺也不迟。
车小区, 聂九罗注意到,炎拓右耳朵里, 塞了个无线耳机。
她随口问了句:“听什音乐?”
炎拓摇:“听吕现那的动静, 他也了。”
然后把这两天生的事大略讲了一下。
居然了这多状况, 聂九罗还真有点后怕,这就是单兵作战的尴尬处了, 前有蒋百川, 捅多大的狼藉都有人善后,现不行了, 即便全身而退, 身后留的到处都是印记。
她要跟炎拓讲的, 有两件事。
第一件事是审陈福, 审了炎拓妹妹的下落。
这件事,她特意留着当面讲, 因为早告诉他也没意义, 黑涧只是一个名称,没人知道它方圆几里、广深如何, 更何况,缠军还有“不入黑涧”的训诫。
炎拓听得特别平静,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了, 按常理,不应该心狂跳或者热泪盈眶吗?
都没有,他车开得很稳,如常注意路况和后视镜,只轻轻“哦”了一声。
连聂九罗都觉得奇怪:“你这反应,对不起我的辛苦啊。”
炎拓失笑,说什,又不知道说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