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炎拓注意到了,问她:“怎么了?”
聂九罗说:“万一林喜柔在这儿埋伏了人,那可糟糕了。”
炎拓看了看周围,也觉得心里没底,他叫住前头的山强:“林喜柔会会已经掌握了这条路线,在路上埋伏我们?”
他觉得是没可能:蒋百川一行那么人落在了林喜柔手里,但凡有一两个嘴巴严的,这条路线说定就暴露了。
山强哈哈一笑:“你放心吧,我们进山之前,也担心过这个来着。过过去十年,也才走了两三次青壤,这路线复杂得很,谁有那个本事把它记住?就连蒋叔亲自带队,也得主要靠地图呢。再说了,深哥那一拨已经进去了,昨天又走了余蓉那一拨,都平安无事。”
这样啊,聂九罗略微放了心,又走了一段,忽然想起了什,问炎拓:“我记得你提过,去年九月份林喜柔她们过山?”
炎拓点头:“止去年,前年也过,事实上,她好像每年都会有这一段时间。所以她才在石河有止一处落脚点,甚至还知道南巴猴头这样的生僻地方。”
聂九罗纳闷:“她的入口在矿坑,但她为什老往石河一带的山里跑呢?”
这话把炎拓给问住了,林喜柔曾经从这山里绑过人,他想当然地觉得,也许是在寻找血囊,人在山林里失踪了,容易引起外界的注意。
但这论点经住推敲:二十来年,也就用了十几个血囊,平均一年都不到一个,犯得着兴师动众、每年都往山里跑?
正想着,聂九罗忽然冒出一句:“她会会就是在找金人门和缠头军呢?”
炎拓觉得有这可能:林喜柔知道缠头军的传说,也曾近距离遭遇过,还失去了儿子,这年来,她其实有在找。
只是,这山林太大了,时间跨度又太长,两拨人马,散落于时空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