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还淹在涧水中,一切都只是他呛水昏迷、行将溺亡时产生的荒谬臆想罢了。
这样就解释得通了。
松了口气,有如释负的感觉。
下一秒,发根生疼,那个女人揪住的头发,把的脑袋拎了起来,迫使仰面朝着自己,又问:“她姓什?”
炎拓看了看她,又看她身侧站着的小白瞳鬼。
的好像心心啊,脸型,鼻子,嘴巴,哪哪都像。
再看远处,那是林喜柔。
这个梦可真齐全,谁谁都到了。
游魂样喃喃了句:“姓聂啊。”
“聂什?”
“聂九罗。”
那个女人松了口气,撒开手,说了句:“不是。”
没了女人的揪抓,炎拓的头一下子垂下来,脖颈和脊椎都似乎承不住头下垂的力道,一起被带倒,以至于整个身体都栽倒在地。
一侧的头脸贴着粗粝的地面,看近旁的聂九罗,然后伸手去揽她身体,一只手搂住她的腰,另一只手张开,慢慢覆在她尚有余温的后脑上。
怎么才能快点醒呢?
印度教里说,世界是梵天神的一场大梦,所有人都生活在他的梦里,只要梦醒、翻身,所有人,甚至于花草树木、山川河流,都会灰烬样从梦里抖落。
如果这不是他的梦,那他希望是梵天的梦,希望梵天梦醒,黑白涧坍塌,自己的身体寸寸化作飞灰,抖落到无穷深处。
那女人的喃喃自语絮絮飘进耳朵里。
“聂九罗,夕夕,不是,九月号,九……”
的身体忽然又被揪搡了起来,有个恶狠狠的声音响在耳边:“她爸爸,是不是叫聂西弘?聂西弘呢?”
是太吵了,想睡觉都不让人安稳。
炎拓睁开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