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
李凤娇不但心思细腻，观察力还极强。
不愧是李家未来的掌舵者！
“陈楠，天绝前辈来到政城，却又并未前来寻你，连电话都没给你打，这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李凤娇的目光带着一丝猜疑。
早在乡江之时，她就猜测过‘突然横空出世的天绝老人，很有可能是陈楠本尊所乔装扮演’，而且通过她的旁敲侧击，这个猜测几乎可以实锤。
可现在，她动摇了。
因为，天绝老人和陈楠同时出现了。
虽然两人尚未产生交集，但确实在同一时间出现在了不同的地方：天绝老人的出现，有热搜上的诸多视频为证；而陈楠的出现，她自己就可以作证。
要知道，昨天一整天，她都跟陈楠在一起。
他根本没有机会去扮演天绝老人。
“谁知道呢？我师尊行事，向来都是这么不靠谱…呃，不对！应该是神出鬼没。或许，他老人家可能是隐世太久了，感觉有些闷，想出来透透气？”
“或许？连你也猜测不到原因吗？”
…………
李凤娇心中的疑惑更深了。
心头思绪急转——
“或许，代表着不确定性。
陈楠既然用了‘或许’这个词儿，那就说明他对天绝老人的行事风格也不是很了解。
身为徒弟，会不了解师父的行事风格？
还有，刚才从英英口中，听到天绝老人现身政城的消息时，陈楠的第一反应并非欣喜，而是愕然。
这个表情就有些耐人寻味了。
既然不了解师父的行事风格，那么听到这个消息时，第一反应不应该是茫然和疑惑吗？
为何会是愕然？
愕然，说明很是出乎意料。
说明天绝老人的出现，在陈楠想来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儿，很有些不可思议。
为什么会不可思议？
正如他刚才所说，‘或许，他老人家可能是隐世太久了，感觉有些闷，想出来透透气？’
这个解释，确实很正常。
可他的表情，却很不正常。
正常的话，怎么会是不可思议的表情？
难道，我之前的猜测是正确的？天绝老人根本就不存在，而是陈楠自己乔装扮演的？”
…………
不得不说，李凤娇的心思确实很缜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