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镜晓对这对素未谋面的夫妇大满兴趣,他的第一印象就是这两人皆非凡人。
丈夫三十多岁,长得剑眉星目,唇红齿白,额头上被军帽压出的痕迹,身着白衬衣,偏生虎背熊腰,肯定能勾去不少怀春少女的魂儿,态度看似平和,实际却是暗藏锋茫,柳镜晓不由想道:“这人是谁?看这人举止,倒象是行伍出身,但身份恐怕不低?是某一方面派来的代表吗?”
他的夫人紧紧依偎在丈夫身边,更是宛若空谷幽兰,一张玉脸清秀绝仑,全身也是一色素色,粉颈低垂,行动之间稍有风韵,一双明眸暗蓄秋水,始终只盯着丈夫看,只是偶尔朝柳镜晓这边扫过来一眼,也不说一句语,显然对丈夫关切之极,柳镜晓见过这女子后,在心里暗地思索:“好美的女子啊!和纤巧的容貌堪称不相上下啊!这对夫妇究竟是从哪里来的?”
柳镜晓毕竟是整天身处脂粉阵中,见惯了绝世红颜,可是下面的干部就不同,尤其是白连长果然不负斯文之名,只见他眼若铜铃,脸若凶狼,就差口水直流了,他轻声说道:“奶奶的!老子若是有这么漂亮的老婆,就是不干这个连长都成啊!”
毕竟是师长面前,白连长还不敢放肆,在他旁边的蒙定国倒有不同意见,他同样轻声说道:“白连长!就凭你那个小连长就想换这么漂亮的小娘子啊?至少也得是个营长!再说,得了这么漂亮的小娘子,你受得了吗?我家那口子也算是美人,结果我对她迷恋得很,她也很缠着我,夫妻之间恩爱地很,夜夜春宵,不过每天起来我都有些乏力”
新婚夫妇,贪恋欢乐那是常情,不过蒙定国最后那句话就损人:“不过这么美丽的小娘子,就凭你白连长那身子骨哼哼我估计娶回家不到三天,新夫人就得改嫁了!”
白斯文年龄够老,已经过了男人的黄金年龄,这算是打到他的痛处,他强自硬着头皮说道:“哼!老子夜夜风流无女不欢,能夜御百女,一杆长枪向无敌手”
天上的牛在飞,旁边的司马勘则劝解道:“这有什么好说的?到时候试试白连长的能力就知道了!”
那边柳镜晓倒是开始发话了,他一拱手,然后客客气气说道:“倒让贵伉俪笑话了!我们十七师出身于漠北,平时练干部们练练身子那是常事啊!两位打哪来啊?”
那做妻子仍是腻着丈夫,一派贤妻良母的风范,那丈夫倒答话了:“是柳师长吧?久仰大名,我们自江苏而来,来感怀古人,顺便共度蜜月!”
这应答十分得体,柳镜晓仍是拱手道:“那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