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在一起近一个月了,还有几天就是圣诞节,圣诞节的第二天便是蓝枫三十岁的生日。
这几天我一直在思考送他什么礼物,却一直没有头绪。
蓝枫说他早已订好了餐厅,生日当天晚上将邀请他生命中最重要的几个人共进晚餐。
我问有哪几个?他直言不讳道:“我爸,我妈,还有,你。”
不过当天晚上,他父母却意外爽约了。
我俩来到一间装潢雅致的西餐厅,落座在窗边宽敞的四人座上,蓝枫先后给伯父伯母打电话。
伯父因为在外地出差赶不回来,而伯母是因为院里有集体活动走不开。
蓝枫郁闷地挂了电话,然后可怜巴巴地望着我,“哎,我是被父母遗弃的孩子,我只有你了。”
我安慰他道:“其实这未必是坏事,三十而立,伯父伯母是在锻炼你的独立能力。”
我的论点有点弱,被他轻易反驳了,“我还需要培养独立能力?倒不如说是他们二老想给咱俩创造机会,他们好早点娶儿媳,抱孙子吧。”
我尴尬地别开视线,对我来说谈婚论嫁还太早,但对蓝枫来说却不是。
我送他的是一副手绘的彩铅画,画的是他执业证上的照片。
因为实在是想不到送他什么,他也什么都不缺,我就只好为他画了一副肖像,算是纪念他满而立之年吧。
他接过画,仔细地端详,脸上露出颇为吃惊的神色,“看不出你画画的这么好?你真是个宝藏女孩,告诉我,还有什么是我所不知道的?”
我笑了笑,“小时候的兴趣爱好罢了。”
蓝枫说:“可以试着拾回来,画画其实挺适合你的。”
我若有所思地摇了摇头,“再说吧。”
他小心翼翼地收好画,同时问我一个很蠢的问题,“你画这幅画的时候,脑子里在想什么呢?”
“想你。”我知道他想我这样答,也就圆了他的梦。
他听了开心地笑了,笑起来的眼睛眯眯的,有些可爱又有些魅惑。
吃完饭,我很仗义地说要陪寿星过完今天的生日,看电影也好,逛街也好,只要他想的我都奉陪。
他有些受宠若惊,“真想每天都过生日。”
我们最终去看了一场电影,出电影院已经十一点多了,他问我困不困,我老实相告,“有一点,刚在电影院差点睡着了。”
他笑出声,“那回家休息吧。”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