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绵臣宛若一只雏鸡一般投入了勾越人的怀抱,看样子勾越人对他十分疼爱,说什么回去重重责罚,想必也只是说说罢了。秦少英挠了挠头,自己也经常会投入秦非的怀抱,但说到底自己和勾绵臣还不太一样,因为秦非从来都不会过分的溺爱自己,就说他挨秦非的巴掌都不止一回了。但这个勾绵臣明显让勾越人给宠坏了,即是王子,又是个大男人,遇事就喊保镖,挨了打就哭,男孩养成这幅德行还真是够孬的。
勾越人搂着勾绵臣走出四海琼浆,看着儿子被咬断的手指心疼不已,越想心里越是来火:
“儿子,你刚才搭讪的女孩,你是真心喜欢还是和她开玩笑?”
“父皇,我是真心喜欢啊,有易国那么多的女孩,我感觉都比不上她。”
“你真的想要?”
“对,父皇,你一定要帮我想办法,我们正好有打算要和由雄国结亲,为什么不能让郡主和我在一起?父皇,我的这根手指可不能白让人家咬掉了,我要郡主的身子来赔我的手!”
勾越人点了点头,由雄国的郡主怎么了?小儿子喜欢,纵然是天王老子的闺女,咱也能给他抢过来。更何况,有易国虽然比不上由雄国,但一国之君的儿子喜欢女人,哪有求而不得的道理?真是搞笑。
几个少年又回了包厢,秦少英拉着秦非的手目送有易国的软蛋父子远去:
“爹,有易国是什么地方啊?”
“是中洲东南沿海的小国,北部比邻商殷国,我曾经去大荒洲时途径过那个地方。”
“那里好玩么?”
秦非一笑,摸了摸秦少英的脑袋:
“就那个样吧,不过听说那里盛产鱼虾,牛羊之类的物资比较匮乏。”
“爹,可他们和我们都是华人,既然都是华人,为什么还会分成不同的国家呢?”
秦非又笑了起来:
“世上的事很复杂,我也说不清楚。一群人同宗同族却不同心,这样的事时有发生。总而言之中洲多数人都是华人,但却并非所有人都是由雄国的人,或许有一天会出现一位英雄,扫除大陆上各种不同的政权,让所有的华人都归于一家吧。”
秦少英拉着秦非的手,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看来史前时代的中国和后来二十一世纪的中国还有很大的不同。他原本一直以为由雄国便是后来的中国,现在看来并不完全是,夏鲧是拉姆国的海军上将,可他的模样看起来也是个华人,严格的来讲应该说他像是华人和白种人的混血儿,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