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件事情。”鲨鱼拉住她的胳膊,“我告诉你,庄先生也在,你这几天给我乖点,别把他给我得罪了。”
“庄之蝶?”珍妮一听就双眼放光,“他也在呀?”
鲨鱼白了她一眼,“那种男人不是你能玩的,别给我丢人现眼,回头把你这头发给我剪了,什么玩意儿!”
“您懂什么,这叫时尚!”
“时尚个屁,跟茄子似的,难看死了。”鲨鱼拉开抽屉,从里面摸出一盒染发膏来,“明天给我染回来,别废话!”
珍妮心不甘情不愿地接过那盒黑色染发膏,人就打了一个哈欠。
“爸,那我回去睡觉了。”
“去吧。”鲨鱼扬扬下巴,片刻又唤住她,翻翻箱子,从里面翻出几罐罐头和方便面之类的食品,装在一个袋子里送到她手中,“拿你们屋去,留着饿了吃。”
虽然说这个女人不过就是他在外面风流留下来的一个野种,鲨鱼对她疏于管教,可是毕竟也是父亲,尤其是现在年纪大了,他对这些亲情也是多了几分在意。
关切之情,溢于言表。
珍妮头回享受到这样的温情,脸上也是少有地露出几分感动之色,“谢谢爸。”
“去睡吧,我还有事儿呢!”鲨鱼道。
珍妮提着大包小包回到她和纪念房间的时候,纪念已经用手机给程景之发了一条短信,报告自己眼下的情况。
听到外面的脚步声,她立刻就将短信删掉,躺到床|上假装玩手机游戏。
“来,吃吧!”珍妮将手中的东西向她床|上一扔,“我爸给的,别客气!”
纪念坐起身子,拿过一包饼干撕开,“你爸对你这不是挺好的吗?”
“他就是一阵一阵的。”珍妮包了一块巧克力丢到嘴里,走到镜边看看自己的脸,“纪念,你说这成熟的男人是不是都喜欢稳重的女人啊?”
“应该吧。”纪念随口道。
珍妮一听,立刻就跑到她身侧,“纪念,帮我染头发吧?”
“大晚上染什么头发啊?”纪念不解地问,“再说,你有染发剂吗?”
“当然有了,这不是吗?”珍妮向她晃晃染发剂,“庄之蝶在呢,我可不想让他看到我顶着一个茄子头……好你了,快帮帮我。”
“庄之蝶是谁啊?”纪念接过她手中的染发剂,打开盖子。
“我告诉你。”珍妮神秘兮兮地开口,“庄之蝶是我爸的老板,那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