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过来的笔，在后面认真地签上自己的名字。
“马上交给律师，去走法律程序，越快完成越好。”
“好。”程立收起那份合同，“我送您回去吧？”
“不。”裴东晟站起身来，“送我去医院。”
程立扶着他走出办公室，一路上楼上车，向司机吩咐一声，司机立刻就启动车子开往医院。
“裴老。”
程立抬手指向远处，裴东晟转过脸，只见住楼院下的小园里，裴溪远坐在椅子上，一旁坐着沈宁。
离得很远，听不出他们在说什么，不过能看得出来，沈宁应该是在安抚他的情绪。
裴东晟远远注视着那个身影，“打电话给沈宁，我要和她谈谈。”
……
……
么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