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念皱眉想了想,“好像真没有单着的。”
青青撇嘴,“好男人不是结婚了,就是要结婚,难道就没有给我准备一个?”
“哎,对了!”纪念突然想起一个人来,“还真有一个。”
“谁呀?”青青立刻来了兴趣。
“就是给小邪当伴郎的林丛,他好像没有女朋友……你们两个一个伴郎,一个伴娘,不是正合适吗?要不,我给你介绍介绍?”
“当兵的?”青青立刻摆手,“我不要,一出任务说走就走,就跟牛郎织女似的,有时候一个月见不到一回,我可没你那么伟大。”
“不是,他那会儿就是部队外聘的医生,不是真正的军人。”
“医生?”青青再次摆手,“算了吧,我最受不了了的就是医生,我对消毒水味过敏。”
纪念耸耸肩膀,“那就没办法了。您老自个找吧!”
“自个找就自个找。”青青靠到枕头上,“哎,你说得那个林丛,长什么样,颜值高不?”
“你不是说你受不了消毒水味,问这个干吗?”
“这不是好奇吗?”
“帅。”纪念道。
“真得假的?”
“骗你干吗,我觉得林丛挺好的,性情温和还有耐心……”
“有那么好吗?”
“不信,明天自己看。”纪念拉拉被子,“不行了,我困了,睡吧,明天还好多事呢!”
青青碰碰她的胳膊,“明天结婚,你睡得着吗?”
纪念撇撇嘴,“有什么睡不着的,不就是结个婚吗?”
“你牛,那好,睡觉。”
青青伸手关了灯。
片刻,她就沉沉睡去,今天下午才从北京飞过来,一路舟车劳顿,自然早已经疲惫。
纪念躺在枕上,闭着眼睛好一会儿,却是一点睡意都没有。
听着旁边青青沉稳的呼吸声,她就轻手轻脚地爬起来,拉过一件睡袍披到身上,走上露台。
此时,已经是深夜,酒店里的客人们都已经沉睡,只有海浪依旧在一次次地冲洗着沙滩。
明天就要嫁人了,想象着她套着那件婚纱和冷小邪站在一起的样子,纪念不由地轻扬唇角。
露台边,一声轻笑。
纪念一惊,本能地转过脸。
只见冷小邪已经懒洋洋地靠在栏杆上。
“你……你从哪过来的?!”
“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