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岁的孩子,当然不可能会破译密码。
冷子锐耸耸肩膀,“很简单,因为你爷爷的密码就那几个,不是你奶奶的生日,就是他们的结婚纪念日,跟本就不用破译!”
说笑间,车子已经赶到。
“好,大家分头上车吧!”
工作人员就走过来,一一将这些大珈安排到车上。
客人们纷纷离开,最后上车的自然是沈宁和裴溪远他们。
车子驶往上海,裴溪远就看向坐在前面的蓝柏。
“查到什么没有?”
“是何一诺。”蓝柏转过脸,“他好像……又疯了!”
“又疯了?”温柔皱眉,“这个死小子,被判了刑还不死心啊!”
“这个我就不太清楚了,只是听说,他好像受了伤,现在还在医院。”蓝柏答道。
裴溪远轻轻点头,“先回上海吧,安顿好之后,我过去看看。”
……
……
医院。
李毅听到身后传来的脚步声,转脸看过去,看到走进的裴溪远,他立刻就迈步迎过来。
向他点点头,裴溪远立刻询问,“他怎么样?”
“情绪很消沉,从入院到现在,他几乎一个字也没有说过。”
李毅带着他来到何一诺的病房外,隔着窗子注视着床上那个面色苍白,有着明显黑眼圈的男人,虽然才只是入狱几天时间,比起在法庭上的何一诺,床上的男人已经明显地瘦了许多。
“他的伤怎么样?”裴溪远的目光落在何一诺包扎着纱布的手臂上。
“这个伤倒不碍事,不过……肠裂有些严重!”
肠裂?!
裴溪远皱眉,看向李毅。
李毅皱着眉,“他被男犯人强|暴了,似乎……还不止一次。”
“怎么会这样?”裴溪远皱起眉来,目光再次落在何一诺的身上。
他眼圈深陷,一对眸子里毫无光彩,那种感觉就好像是真得失去了灵魂。
“这种事情并不新鲜,只是许多犯人都选择沉默,毕竟大男人被……总是有点丢人,他们不上报,监狱里也没有办法查,狱警也不可能24小时盯着。”
裴溪远轻吁口气。
“他太骄傲了,受不了的。”
像何一诺这样骄傲的男人,怎么也不可能接受别人对他做这样的事情,而且还是不止一次。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