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事？”
“不是说好了……做我的模特吗？”
“哦……我们啊，说不好，要是没什么案子，时间还是挺多的，要是遇到有客气就没谱了，十天八天不休息也是有的。不过最近还好，我都不忙。”
“那……明天晚上？”
“好啊。”看他利落地答应，钟意满意地扬唇，“就在前面，右转……对，前面停就好。”
二人走进餐厅，来到靠江边的一个座位，点了餐之后等餐的时候，李毅就提起之前的案子。
“上次看你情绪太紧张，我也没说，有空的时候，还得麻烦你帮我补一份口供。”
“没问题，我……我今晚上就有时间，一会儿我们吃完饭，可以找个地方坐坐，好好聊一聊……”
对面，李毅抬起脸，向她看过来。
意识到自己表示得有点过，她又加了一句，“当然，我是说……聊口供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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