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文浑身一震。
其实他早就觉得有点奇怪了。
武道大师，严格意义上来说，非常强。
甚至，在费恩的口中，武道大师之上还有更强的存在，古武者的强悍，非常人所能想象。
唐文身为武道大师，其实已经不怎么惧怕普通的枪支了。
就算是大炮，那也要能够打得到他才行。
武道大师尚且如此，比武道大师更强的存在呢？
更何况，古武者也能使用枪炮，甚至古武者使用枪炮更加恐怖。
枪炮时代，说什么也不能淘汰古武者。
那么，淘汰古武者的究竟是什么？
现在唐文明白了。
终结古武时代的是超凡！
甚至，现在这个时代，既叫做枪炮时代，也叫做超凡时代。
枪炮，唐文知道是什么，也知道它们的恐怖。
而超凡是什么，唐文则是一无所知。
“安德拉大师，什么是超凡？”
唐文沉声问道。
“超凡……也许在普通人眼中，超凡就是神吧。哪怕在我们这类人眼中，超凡也是遥不可及，高不可攀的一类，我们永远也别想触摸到。”
唐文皱着眉头。
他听的有些迷糊。
“安德拉大师，什么意思？你难道不能成为超凡？那些改造人继续改造，不能成为超凡？或者，我们古武者，不能媲美超凡？”
“不，超凡是注定的，或者说，超凡类似于天生的。无论你怎么努力，都没有任何用处。我就算再强十倍、百倍，再研究心灵力量一百年，也不可能成为超凡，那是两种层次，两个概念，你能明白吗？”
“水可以变成冰，只要温度低一点就行了。但水永远也变不成火，明白了吗？本质上就存在着不同。”
“本质上不同？”
唐文还是无法理解。
不过，他已经隐隐有些猜测了。
“对，就是本质上的不同。就像是神和人，也许也就外形相似，但实际上能一样吗？又或者，唐先生，你现在和普通人在外表上看起来好像一样，但你真的是普通人吗？那些超凡也是一样，曾经有超凡说过一句话，超凡以下，尽皆蝼蚁。”
不知道为什么，安德拉大师在说出这句话时，神情显得有些低落。
“超凡最重要的一个特点是什么？”
唐文又问道。
“不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