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
北部的化妆间里面,第二名周方硕问苟建:“这家伙一直这么吊吗?”
苟建翘着石膏腿:“那不然呢?连我都经常被他按在地上摩擦。”
周方硕皱起了眉头,你也配让马小树摩擦?你会写歌吗?真不要脸!
南部战队,周诗恩愣愣地道:“今天这个对手,有点强啊。”
周围几名队友报以同情的目光。
东部第二直摇头,四个战队第二名同组PK,这就是死亡之组啊,其他人却暗自庆幸,让亚军们内卷去吧。
西部赛区的化妆间里,柳泽旭捏着茶杯:“玛德!写得真牛逼,要是我写的就好了。”
牛子铭率真时间到:“大哥,你的歌还没憋出来吗?都憋一个月了。”
柳泽旭帅哥叹气,你特么不说话会死啊?
他确实从一进训练营就开始写歌,但就是没写出来,直到今天他找到写歌的正确方式……
……
等待高原冰雪融化之后归来的孤雁
爱再难以续情缘
回不到我们的从前
马头琴的声音悠扬古拙,把西域的苍茫悠远刻画得淋漓尽致,尤其是在雪山湖泊之间回荡,显得更加凄美。
随着伴奏的消失,《西海情歌》唱完了。
掌声随即响了起来。
马小树:“再次感谢寒鸦老师。”
“哈哈哈哈……”
观众们立刻大笑起来。
何吉涌笑着上台,准备调侃马小树几句。
台下,导师郝升茵却抢先说话:“你翻来覆去恶心寒鸦有意思吗?人家就是给你提了些不同意见,你揪着人家一直不放,是不是太小心眼了?”
何吉涌吓一跳,人家刚唱完,你就开骂合适吗?
奈何,耳机里传来龙翠茜的指令,让他们对线搞点话题。
这是搞话题吗?
这是搞马小树吧?
后台,王大宝挽着袖子到处找郝升茵的姐姐,藏起来了,宝姐找了她一晚上也没见人。
马小树茫然道:“恶心谁?我是真心感谢他呀。”
郝升茵:“我也说你的歌土,你以后岂不是要感谢我?”
马小树摇头:“不,我不会感谢你的,你又没有帮我写歌。寒鸦老师说我的歌土,是为了帮我提升音乐品味和专业素养,而你说我歌土,是嫉妒。”
郝升茵腾一下站了起来:“谁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