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丽娜脸颊滚烫,紧了紧身上的衬衫:“没……没事,谢谢姐夫。太丢人了~”
经历过几次认错之后,她的身体对马小树已经没什么秘密了,但今天这个事情过于尴尬,厚脸皮的古丽娜也忍不住脸红了,他检查身体的时候太认真了。
马小树拍了拍她的脑袋,安慰道:“没事儿!我又不会说出去。”
古丽娜从身后抱住了马小树:“别动,我就抱一会儿。”
一会儿后,尴尬解除了。
两人回到营地,继续录节目,那三个正在逼沙益打赌,沙老师知道自己有多衰,死活不跟他们赌。
马小树:“赌什么?”
沙益找到了主心骨:“树哥啊,他们仨没安好心,赌我能不能单手开椰子,这不是欺负人吗?还说谁输了谁去抓羊,我今天差点被撞断腿,我还抓羊,羊抓我还差不多。”
马小树道:“跟他们赌!我们有刀啊。”
沙益:“有刀也噼不开啊我。”
马小树拿出打野刀:“你看刀背是啥?”
沙益眼前一亮:“锯子?!我跟你们赌了!”
邓越笑道:“你这……可不兴用刀和锯子,你用石头砸开我都认。”
沙益:“屁!昨天我砸了好久都没砸开!”
陈贺:“你们不是有刀吗?”
沙益:“……”
“哈哈哈哈……”
陆晗说:“用锯子也行,愿赌服输,我还挺想去抓羊的。马小树他小姨子都能抓到羊,我们三个老爷们儿没道理怂啊!是不是贺哥?”
陈贺啃着羊腿,似笑非笑:“人,有时候就是被自己作死的!话不要说太满。”
最终,沙益锯开了椰子,三个嘉宾败了,明天要去抓羊。
其实今天这只羊已经够吃了,他们只是单纯地想要体验一下抓羊的过程。
晚上睡觉的时候,所有人都盖着芭蕉叶当被子。
马小树睡在最边上,身边是古丽娜,他把衬衫脱了下来给她盖腿,关键这丫头还有踢被子的恶习,马小树一晚上给她盖了四次,最后一次直接把衬衫绑在她上。
所有人睡在一个棚子里,那四个都离古丽娜比较远,马小树没办法只能挨着她,女孩子睡最边上比较危险。
这节目什么都能接受,就是住宿环境太恶劣,近乎原始,还好这里是热带岛屿。
第二天一早,马小树在奶粉罐里炖着羊骨头汤煮面条吃,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