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绘梨衣的病治好了我们再见。”
绘梨衣对路明非点点头,她在小本子上对路明非写:“会听话。”
路明非还是忍不住摸了摸绘梨衣的头,对她笑笑……习惯了二十年如一日孤僻的人生,也许这个女孩自己都不清楚路明非嘴里的“治好她的病”到底代表怎样的意义,也无法想象这一次的治疗会对她未来的生活带来怎样翻天覆地的变化。
“好了没好了没?你们一定有这么多话要讲,要这么恋恋不舍么?”小个子医生忍不住吐槽,“你们是要救命,要救命的诶,不知道医疗时间每一刻都很宝贵么?你们多拖延一分钟,这些培养皿里的血液活性就降低一分,最后因为这个原因导致你们治不好,病人家属可不要来找我医闹喔!”
“那师兄和绘梨衣就交给你了。”路明非对小个子医生提醒,“别忘了,交易的代价我已经付给你了。”
“这又不是交易的主要内容,这充其量算是我慷慨的赠品罢了。”小个子医生翻了个白眼。
“赠品也不能缺斤少两啊,做生意讲究的不就是一个诚信么,服务态度好客人下次才会继续光顾。”路明非纠正,“务必把绘梨衣和师兄治得健健康康,活蹦乱跳再还给我。”
“把心放在肚子里,我对别人的承诺还从没有实验过。”小个子医生扭过头,推着车朝病房外的走廊走去,他挥挥手,示意楚子航和绘梨衣跟上。
楚子航和绘梨衣快步跟上他,推车的滚轮轧过地板的声音在幽暗寂静的走廊显得无比清晰,看着三人离开的背影,路明非还是有点放不下心。
“记得别把他们放在一个房间治疗,治疗的时候眼睛不要乱瞥啊!”路明非还是忍不住对小个子医生的背影提醒一句。
“知道啦知道啦,你屁事真多!”小个子医生头也不回地对路明非挥挥手。
直到他们的身影已经走远,病房的门也已经合上后,酒德麻衣才重新坐回折叠椅上,零依然靠在墙角,她们两个全程一句话都没说过。
既然那个家伙不是来找她们的,还是不露脸登场的,那酒德麻衣她们就顺便配合一下那家伙的表演欲吧,毕竟以那家伙的精神状态,平均每次见面都要发一两次神经也是常态,依旧见怪不怪了。
“你的熟人?”恺撒对路明非问,他问的当然是刚才那个怎么看都不像医生的小个子医生。
“嗯……也算是熟人。”路明非有些不知道怎么回答,毕竟他也没想到这一次路鸣泽会直接暴露在所有人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