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仓科健?”
石田拿到了刊登寻人启事人的名字,这个名字肯定是假的,因为寻人启事上的署名,是:弟仓科健。
如果是信号,他们不可能用自己的真实名字来刊登。
“老袁,特高课的石田来了。”
翁老师来到袁易达办公室,昨天特高课便来了人,翻看他们的旧报纸,翁老师便感觉到有点不对。
今天情报组长亲自过来,肯定是有重要的事情。
“他来做什么?”
袁易达立刻问,特高课无事不登三宝殿,特别是石田,他可是情报组长,他亲自过来,肯定是有重要的事情。
“来问刊登那则寻人启事的人,昨天特高课的人过来,应该也是在查这则寻人启事。”
翁老师回道,这则寻人启事,他们早就关注过。
他们是情报部门,一个日本人长期来登报发相同内容的寻人启事,名字又那么古怪,袁易达不可能不在意。
早在一年多前,他便知道了野原的真实身份。
那时候野原刚刚发展两名同志,三人经常在一起探讨,袁易达发现他们是日本红党后,将此事做过上报。
因为对方不止一人,而且是日红的身份,上面和他做出了错误的判断。
他们认为这是日红在上海的潜伏人员,在日本红党没有和他们主动联系之前,他们没必要要和对方接触。
更何况袁易达身份特殊,不可能去和他们联络。
当初袁易达是直接汇报调查出的结果,过程一笔带过,他查明了真相,没必要说那么细。
柯公并不清楚寻人启事的具体内容,日本方面请他们调查后,顺势让上海的组织来做这件事。
对寻人启事的作用,袁易达也做出了推断。
他认为,日本的同志是用寻人启事来寻找失联的同志,但他被野原和同志一起开会学习的现象所迷惑,没想到他才是失联的那个。
最主要的原因,还是日本方面从没有给他们说过,上海有他们失联的同志。
若是早点知道,袁易达肯定能判断出真相。
“野原暴露了。”
袁易达眉头紧皱,野原是红党,他发现对方的身份后便没有问过。
日本红党和中国红党的关系是不错,但毕竟是两个国家,比两个部门的距离还要远。
但只要是红党,那就是自己的同志。
“马上给老家汇报,询问老家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