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儿,犹如莺歌燕语一般好受,心头两个欢愉,忍不住转过头来,朝张燕儿这边瞧了瞧,等眼睛得到了满足后,送上半个微笑,回过头,接着吃他的。心里想着,虽说秀色可餐,还是米饭实在些。
张燕儿在破衫少年送上微笑的那一刹那,陡然发现那破乞丐长的其实并不难看,是她这般女儿家喜欢的类型。一张瓜子脸白白净净不说,鼻梁还又高又直,嘴唇更是厚薄适宜、大小合度,眉毛简直长而清秀到点,两个眼睛就像两个大灯笼,不仅有神,还散发着缕缕清辉,一见就暖人心怀。要不是在林子里逼着她爹张天昊跟他比剑,让她爹爹进退无度,丢了不少自尊心,或许真能得到她燕儿的一份好心情,最少会逼着他去洗个澡,买件漂亮的衣服换上,免得让人看着难受,闻着生厌。
就在张燕儿迷糊之际,店家端来了两只鸡、一大盘牛肉、一壶酒、五个酒盏,满满一托盘。
一等店家将酒肉上到桌面上,萧若云将酒壶递给廖新民,给女儿斟满茶水,连忙吃喝了起来。
五人一个‘手忙嘴忙’、两个‘快意恩仇’、三个‘对酒当歌’,盘子空了,两只鸡留下一堆骨头,酒壶也被风吹到了一边。
店家站在店门口,见着萧若云五人闲着无事,除了拿茶壶出气,就是盯着空盘子看个不停,很是识趣地端来五大碗热乎的面条。
面条上桌,刚等店家转过身去,还未迈开步子,廖新民就拿起了筷子,将面条裹到了嘴里,遗忘了‘斯文’二字。古话说的真没错,仓廪实而知礼节,衣食足而知荣辱。
燕儿见师兄们吃的欢愉,也不好太过娇气,勉勉强强地拿起筷子搅动起面条来,很是优雅地往小嘴里送,细嚼慢咽,好生有教养。
“店家,结账。”破衫少年摸了摸肚皮,打了个嗝,对着旁边的屋子喊话道。
店家听过声音,裹上微笑,快步走了来,欢言道:“白公子,你吃好了!”
破衫少年将最后一点茶水喝完,道:“吃好了,多少钱?”
店家抖动了一下右手五个手指,左手扳着指头数了数,笑答道:“加上昨天一顿,一个宿头,约一两银子。”
少年听过,一惊,脸上现出难堪之色,好像银子用的多了些。
店家一看,以为他要来个白吃、白喝、白住,笑容略减了几分,心里七上八下,猜不透少年是口袋里银子不够,还是嫌他收费贵了些。
店家正要说话,只见破衫少年用他那只脏兮兮的右手揣入脏兮兮的衣兜里,拿出了一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