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耻下问,不停地参悟,过个十年、二十年,或许能成为一流剑客。”
胡燕青笑道:“是不是时间有些过长了,到那时,怕是胡子都有些花白了。”
卓一飞笑答道:“怕什么,古圣贤都可活到老学到老,我一个凡人更应当加倍努力才是。”
张燕儿独自一人喝着茶水,倍感无趣,走了来,对着白玉天喊话道:“白大哥,我们该起程了。”
白玉天正处于纳闷之中,自己将本源剑法的锋芒隐藏的很好,怎么静虚道长跟自己一个比试,一眼就看出来了呢!难道他跟父亲过去交过手不成?若是如此,以后自己不能再用剑了,万一再碰到像静虚道长这般高人,认出自己的剑法来,查问自己的出身,岂不会给龙威镖局带来灾祸。
听过张燕儿的喊话,从思绪中缓转过来,对着身边的净隐道长有礼道:“道长,若是没什么事情,晚辈就告辞了。”
净隐道长微微一笑,道:“好,我们现在就上路,越过这座山,到山脚下用晚膳。”
白玉天不解其意,问道:“道长,你也去衢州那边有事吗?”
净隐道长笑答道:“你去衢州继任龙威镖局总舵主之位,我身为蒋道功的老朋友,怎能不前去恭贺一番。”
张燕儿走了来,接话道:“道长,他是去龙威镖局追名逐利,你若跟他同行,怕会影响你的声誉。若是日后给你带来了不必要的麻烦,他心里会过意不去的。”
净隐道长朝张燕儿微微笑了笑,道:“还是这女娃子说话好听。可清者自清,浊者自浊,别人怎么看都无所谓,只要你们几位小友不这么觉得就行。”
卓一飞牵着胡燕青走了过来,欢言道:“道长,在我们心中,你已是半个仙人,那些追名逐利的心性早被道德天尊修剪的一干二净,名利二字于你而言,有如昨日之浮云,早已销声匿迹。”
净隐道长对着卓一飞欢欢一笑,道:“卓少侠,你慧根不浅,要不加入到我们道行中来,拜到我师兄的门下,如何?”
胡燕青嬉笑道:“道长,他已有了妻子,怕是不成了。”
净隐道长笑答道:“这没关系,我们南方道人修道,没太多讲究,在家出家都一样,只要心中有道就行。”
张燕儿笑道:“也是,那诗仙太白不就自称青莲居士吗,还有着好几任婚姻。”
白玉天道:“可惜你是个女儿家,羡慕也没用,还是忘记了谪仙的这些风流韵事的好。”
张燕儿见白玉天看不起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