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耿镖头答道:“少镖头息怒,遵照总镖头的生前遗愿,我们私自做主,将总镖头的遗体埋在了三清山脚下。”
花彪厉声道:“杨怀陵,耿尽忠,林孝恬,谁给你们这么大的胆子!竟敢不经过家属的同意私自做主的?”
“是啊,杨怀陵,是谁给了你们这么大的胆子!”
十几个镖师站了出来,为杨怀陵等人的冒失愤怒不已。
“花镖头,算了。”
蒋龙威想起一事,五年前,随他爹衡阳押镖,遇到大敌,当时蒋道功对他说,如若他遭遇不测,要将他的遗体带回怀玉安葬。
想起此事,朝着杨镖头、耿镖头、林镖头三人微微一躬,道:“你们遵从我父亲的意愿,将他的遗体葬在了怀玉,让我父亲得偿所愿,感谢你们。”
杨镖头道:“大少,我已派叶镖头他们三人去往洪都府、武昌府、长沙府,通知三个分舵的主事人回总舵为总舵主吊丧,商谈确立新任总镖头之事。”
花彪站了出来,目瞪着杨怀陵,大喝道:“新任总镖头还用推选吗,自然是子承父业,惟大少爷不二人选。”
耿镖头道:“大少,不是我等不认同你做总舵主,实在是总镖头留有遗命在前,让白玉天少侠接任总镖头之位。我们跟随总镖头南来北往十几年,自然得把总舵主的遗命放在心上,望大少爷见谅。”
花彪道:“大少爷,你子承父业天经地义,可不能听了这或真或假的遗命。”
另一位镖头站了过来,道:“大少爷,就算总镖头的遗命是真的,也不能将镖局随随便便交给一个不相干的外人。应该将合肥、金陵、杭州、福州分舵的掌事人全部叫回,到底由谁来继任总舵主之位,由大伙儿说了算,不能光听杨怀陵三人的片面之词,还不知道他们到底安的什么心。”
蒋龙威听过,看了杨镖头、耿镖头他们一眼,道:“好。所有分舵的掌事人全部叫回,到底由谁来接任总镖头一职,由大伙儿说了算。仅凭一道或真或假的遗命,让一个不相干的外人来我们头上拉屎撒尿,别说你们不愿意,我也绝对不同意。龙威镖局可是我祖上两代人辛辛苦苦打拼出来的基业,那有轻易拱手相让的道理,到那里都没有这个理。”
耿镖头正要说话,被杨镖头拦了下来。
杨镖头道:“少镖头,我等跟随你爹十几年,为总镖头的言语马首是瞻,我等若是对你有不敬之处,还请见谅。”
花彪大喝道:“杨怀陵,你别不识好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