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老妇人穿着破旧,佝偻着身子迎面走来,哭哭唧唧个不停,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
张燕儿见其极为可怜,连忙松开白玉天,迎了上去,好生问道:“大娘,你这是怎么哪?是谁欺负你了吗?”
老妇没听到一般,照着旧走她的路,步子晃晃荡荡,看不出那是轻、那是重。
后边跟着一老汉,不停地摇头,悲戚道:“她儿子被判了斩立决,她家什么都没有了!没有活头了!”
白玉天听着老汉的言语,似乎那老妇的儿子被判了斩立决是不应该似的,小声说道:“老伯,你怎么这么说话啊?犯了事,若得不到王法的制裁,岂不人人都可为了自己的私欲,毫无禁忌地做坏事恶事,那这世道岂能安宁!”
老汉看了白玉天一眼,见其眉清目秀,眼神中透露着一股正气,便也打住脚步,温言道:“公子,你有所不知,孟良玉那孩子,是我看着长大的,善良温厚,熟读诗书,不可能做出那等丑恶之事的。”
白玉天见老汉言辞沉稳有力,说过的话绝无有假,便也相信起来,问道:“老伯,那孟良玉若是冤枉的,为何官府硬要定他的罪,难道世间真就没有了公道吗?”
老汉叹息道:“哎!传唤公堂,听起一面之词,不以物取证,大刑伺候,屈打成招,只认口供,那有什么公道不公道的,公道都在权力手里。”
白玉天心中恍然,心想,若是官府判错了案子,草菅了人命,日后追究下来,当官的不仅官场生涯到此为止,严重的还有牢狱之灾。可净隐道长说那知府贺大人是个好官,若是因一起命案而丧失一位好官,于衢州百姓甚是不利,于龙威镖局也没多少益处。
见老汉从身边走过,一把拉住,问道:“老伯,你怎就知道那是一宗冤案啊?”
老汉停住脚步,好言道:“公子,听你口音,是外乡人吧!这种事情不理会也罢。”
白玉天虽不懂官道,但也知道龙威镖局立于此地,免不了要与官府打交道,跟个好官做邻居,总比跟个盗贼做邻居强。见旁边有着一茶楼,便拉住老汉说道:“老伯,我虽是外乡人,但也与知府贺大人是亲戚,若是能帮到那大娘,自是好事来着。”
老汉听过白玉天的言语,将信将疑地问道:“公子真与那知府大人是亲戚?”
张燕儿笑道:“见面三分亲,公道自在人心。他跟知府大人不是一般的亲戚,关系好着呢!”
老汉朝张燕儿看了一眼,问道:“这姑娘是?”
白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