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坐了下来,道:“宁叔叔,聘礼就在后边,盼望今日能将婚事定下来。免得两地相隔,难以见面,朝思暮想的,好生难受。”
宁安将白玉天好好看了一眼,见其长相俊美,气度不凡,眼神干净,朝贺俊伟回话道:“聘礼你带回,馨儿你带走,选个好日子,娶她过门吧。”
贺俊伟连忙起身,朝着宁安就是一躬,道:“多谢叔叔成全!”
白玉天坐在一旁微笑道:“是岳父大人。”
贺俊伟连忙改口道:“多谢岳父大人成全!”
宁安浅浅一笑,道:“谢我就不必了,往后诚心诚意待馨儿那孩子就行了。”
贺俊伟欢言道:“岳父大人放心,我好不容易撞到了白公子此等人物来玉成此事,若是不能一心一意待馨儿好,岂不有违上天美意。”
馨儿托着一木制茶盘走了来,欢欢喜喜地给三人一人奉上一杯茶,正要走开,宁安温言道:“馨儿,你陪俊伟走走,我跟白公子有些话说。”
馨儿看了白玉天一眼,高高兴兴地放下茶盘,牵着贺俊伟走向了前方的松林,倩影秀美一路。
宁安见两个孩子走远,端起茶杯喝了一口,道:“公子的剑法好生眼熟,是出自龙门伊阙一剑门吗?”
白玉天喝了一口茶水,没从正面回答宁安的话,反问道:“小侄刚才见宁叔叔用的剑法也是一剑门的剑法,可用‘炉火纯青’四字来形容,不知叔叔跟一剑门有何渊源?”
宁安看了白玉天一眼,见其脸相身材好生耐看,心生亲近之意,答道:“我这剑法乃一位姓白的哥哥所授,跟他相比,炉火纯青这四个字可当不得。”
白玉天朝宁安好好看了一眼,道:“不知小侄能否称呼叔叔为镇安叔叔?”
宁安欢欢一笑,道:“公子的武艺已在我之上,想怎么称呼就怎么称呼吧。”
白玉天放下茶杯,起身,朝着宁安深深一躬,跪拜下去,道:“小侄白玉天,拜见三叔。”
宁镇安连忙起身,扶起白玉天,喜声道:“我大哥白天宇可好?”
白玉天欢喜道:“父亲很好,时刻想念着三叔,只是不便与在江湖上走动,没能来看望三叔,望三叔见谅。”
宁镇安在白玉天的双肩上拍了拍,喜声道:“好,大哥安好就好,我也时刻想念着他。”
白玉天扶着宁镇安坐了下来,微笑道:“三叔,我爹隐居在庐山脚下,酿了好多的桃花酒,好喝的紧,你哪日有空就去喝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