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容了一番,做了些手脚,但神态、骨相全在,是那贺振存无疑。”
张天昊接过画像,也好好端详了一番,说道:“是那贺振存,五官虽随着年岁的增长有些差异,但神态跟当年一点未变,眼睛里尽是狡黠之色。”
白玉天想着青龙堂打着龙威镖局的主意,定是在衢州府呆了不少时间,便将画像拿给杨怀陵,看看他见没见过贺振存的真容。
杨怀陵接过画像,偏着头看了好一会儿,似乎记起了点什么,道:“此人好像在那里见过,就是一时半会儿记不起来。”
耿尽忠、林孝恬听之,起身走了过来,接过画像看了看,惊奇道:“此人不就是那春香楼的老板吗!镖局去年还帮他押送过一趟镖去晋中。”
杨怀陵突然记了起来,喜声道:“对,是他,贺员外。”
白玉天问道:“春香楼开在那里?”
耿尽忠答道:“城东菱湖边上。”
白玉天道:“好,此事就此打住,你们三人就当没见过这幅画像。”
杨怀陵、耿尽忠、林孝恬同声答道:“是,白少侠。”
一旁的贺夫人起得身来,对着白玉天说道:“白少侠,可否借一步说话。”
“夫人,请!”白玉天手一伸,引着贺夫人朝后边的院子走去。
两人离开前院,入得后院,在一棵大桂花树下的石桌边坐了下来。
白玉天微笑地问道:“夫人,有话请讲。”
贺夫人说道:“白少侠,我家夫君是不是跟你说起过泰岳派灭门一事?”
白玉天答道:“的确说起过。不知夫人为何有此一问?”
贺夫人说道:“我家夫君是三绝掌的传人,为了泰岳派,要找贺振存寻仇。身为人妻,自不想自家夫君为了仇恨,而有个闪失,想请少侠出面,帮帮他。”
白玉天答道:“夫人,此事晚辈怕是爱莫能助。一来,门派内部的仇怨,外人不宜插手;二来,就算我愿意出手相助,贺大人也不一定愿意接受。”
贺夫人听过,道:“我夫君跟那恶人修炼的都是三绝掌,要是论内力强弱,那恶人有可能还深厚些。我家夫君就算能报得大仇,也将是两败俱伤,你叫我如何心安。”
白玉天见贺夫人一脸愁容,宽慰道:“夫人,贺振存坏事做尽,死有余辜。就算贺大人不敌,不能亲手报得大仇,我身为屠龙会的死敌,也会将贺振存就地消灭,不会让他再有机会逃脱,祸害武林。”
贺夫人听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