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辈白玉天,见过二使。”
白衣右使归海明道:“你就是白玉天,那贺振存是死在你的手上了?”
白玉天笑答道:“那有的事。晚辈跟贺振存无冤无仇,何来生死相搏之理,你们定是误听了谎言。”
西门清道:“那是谁杀死了贺振存?”
白玉天道:“贺振存杀死了蒋道功,蒋龙威为父报仇,自然要找贺振存算账了。”
归海明道:“那贺振存是死在蒋龙威的手上了?”
白玉天道:“怎么可能。连蒋道功都不是贺振存的对手,蒋龙威那有这个能耐。”
西门清道:“那贺振存到底是死在了谁的手上?”
白玉天道:“二使有所不知,那贺振存欺师灭祖,残害同门,荼毒武林,三绝掌越练越强,里外不是人,自爆而亡。”
西门清与归海明想了想,觉得白玉天说的不无道理,不约而同地看了对方一眼,一脸的怒涛消失无踪。
西门清道:“听说,白天宇是你爹,江澄清是你师父。”
白玉天笑答道:“不瞒二使,江澄清为了师门有个传承,收了我做徒弟;白天宇为了留下点血脉,养了我做儿子。那都是他们的一厢情愿,能不能心想事成,还得靠我愿不愿有个认同。”
归海明哼笑道:“听你这话的意思,他们在你身上是打错了如意算盘了?”
白玉天笑答道:“那倒不一定。我白玉天行走江湖,用的名字是白天宇给我起的,用的武功是江澄清教给我的,最起码他们的教养之恩没遗忘不是。”
西门清、归海明见白玉天虽胡言乱语,扯东说西,十足一个逗比。但言语风趣,说过的话多少有些道理,心情放松了来,强烈的敌意于无意间减少了几分。
西门清道:“烈日当头,有话就说,大家都盼着快速了结此事,好去喝壶美酒。”
白玉天道:“敢问二使,你们今日这么多人聚集于此,不知是为了抢劫龙威镖局押送的官银,还是为了了结跟龙威镖局之间的私人恩怨?”
归海明轻笑道:“你觉得呢?”
白玉天笑答道:“若是为了了结私人恩怨而来,那请二使宽限些时日,等龙威镖局向朝廷交付了押运的官银,再在汴州城外一决高下。若是为抢劫镖银而来,那请二使划出条道来,在此地一决高下,输的一方自动离去,免得多死多伤,做那无谓的牺牲。”
西门清朝白玉天身后一看,见人数不过五六十,还山贼、强盗、趟子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