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来次之多,却不见一道光亮,深知被白玉天戏耍,空受惊一场。顿时恼羞成怒,再也看不见白玉天的左手挥动,只顾往前冲。
虚而实之,实而虚之。白玉天一边后退,一边继续不停地挥动左手,等黑衣人趋近身前,只有一手臂的距离时,冷不防射出了一枚银针。
黑衣人见到亮光,一惊,慌忙躲闪,可距离太近,已然不及,胸前中针,内息不畅,轻叫一声,停顿了下来。
白玉天见此,打住脚步,好生问道:“阁下武功,惊世骇俗,不知出自何门何派?”
黑衣人身子一挺,衣服随之往外一张,体内银针逼出,射向白玉天,借机往后一个倒纵。动作之连贯,好如行云流水,无人看出他有半分败迹之相。
“一线针”讲求收发自如,白玉天接住银针,正待追赶,黑衣人已在数丈之外,只好作罢。
张燕儿见黑衣人遁去,危险尽除,急忙奔跑过来,道:“白大哥,你没事吧?”
白玉天摸了摸脸颊跟咽喉,见就一两滴血水,笑答道:“没事。”
那二十来个好汉,见黑衣人明明力压白玉天一头,却不战而逃,很是不解,极为失望。可木已成舟,再无留下来的必要,快速转身,跨上马背,扬长而去,尘土扬起一路,久久难以消散。
白玉天见之,桃木入鞘,牵着张燕儿的手,朝谢慕白、鲍大雷问道:“前辈,你们还好吧?”
谢慕白没有做声,鲍大雷笑答道:“擦破一丁点皮而已,没事。”同着谢慕白朝凉棚下走去,白玉天牵着张燕儿跟在后头。
卓一飞牵着胡燕青走在白玉天的身边,想起黑衣人那凌厉的针法,心有余悸,轻声问道:“你的银针只能做暗器,他的银针怎么可以当成兵刃使了?”
白玉天侧脸淡淡一笑,道:“你要是愿意,将你手中的宝剑当成铁杵,磨成针,再自行研究出一套攻击敌手的针法,不也可以当兵刃使了。”
卓一飞浅浅一笑,道:“一寸长一寸强。一根银针,若没有醇厚的内功为后盾,身手快到如电闪雷轰,怕是胜不过手中三尺长剑。”
白玉天欢欢一笑,道:“这就对了,卓一飞。剑法练到极致,交手之时,不让敌手有可乘之机,三尺长剑怎么可能敌不过一根两三寸的银针。好好静下心来,学好黄山剑派的离手剑法,比什么都来的实在。”
胡燕青道:“可今日,你们以四敌一,差点名声不保。这怎么说?”
白玉天深吸了一口气,道:“谢老头内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