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了过去,用茶水礼敬了五山道人一个。
五山道人喝过茶水,道:“一路住宿过来,每晚都听见你俩房中动静很大,是不是想生个娃娃出来,生米煮成熟饭啊?”
白玉天脸色微红,含笑道:“这都被你听了出来。”
五山道人笑道:“年轻人爱好这事本没什么,不过你想好了没有?”
白玉天问道:“想好了什么?”
五山道人不悦道:“当然是要不要跟她过好一辈子了。”
白玉天笑答道:“道长,这还用说吗,自是想跟她过好一辈子的。”
五山道人说道:“可她不是一般的女子,虽美艳无边,却身世复杂”欲言欲止。
白玉天笑道:“道长,我要娶的是崔莺莺,不是她娘那个白莲教,没什么的。”
五山道人道:“可白莲教处于宋地,却帮着西夏人祸乱边疆,助纣为孽。于大宋来说,不管是大宋朝堂,还是江湖武林,都欲除之而后快。你现在不想好,就怕将来一着不慎,讨不成老婆不说,还将自己搭进去,名利尽失,里外不是人,满盘皆输。”
白玉天见五山道人话语严重,很是不解,问道:“道长,何出此言?”
五山道人反问道:“你爱国么?”
白玉天笑答道:“我汉人血统,生于大宋,长于大宋,就算不爱国,也不会与大宋为敌。”
五山道人一口喝下茶水,道:“可她崔莺莺是白莲教教主董晓婉的女儿,白莲教这些年帮着羌人对付大宋,扰乱西北边疆,是为大宋敌人。到时他人高唱民族大义,你是选一个敌人的女儿做妻子,还是接受他人的道德绑架,选择民族大义而与之为敌?”
白玉天笑道:“道长,我本就一个凡人,只要莺莺不跟大宋为敌,至于他人送给她多少罪恶,我统统都不在乎。况且,心中小爱不存,心存大爱不过是无本之木、无源之水,就算有为民族大义而奋不顾身的那份执念,也不过是欺世盗名而已,于我何用。”
五山道人笑道:“如此甚好!”
白玉天道:“好什么?”
五山道人笑道:“好什么,当然是你有一颗愿为情爱坚定付出的心了。我在边界待了些时日,听到了或见到了一些不该听到或不愿见到的事情,每每想来,甚觉不该。”
白玉天见五山道人苦色一脸,甚是难受,不免问道:“道长,什么甚是不该啊?”
五山道人倒了一杯茶水喝过,慢言说道:“西北边界之上,夏国兵马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