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儿一路快步,不知行了多少里地,夕阳西下,狄青将军跟部下一个分道,带着傅小隐,还有一个叫韩光耀的,同着白玉天、五山道人,入得延州府城内。
进入馆舍,五人拍去身上的灰尘,漱洗一番过后,欢坐一桌,用起晚膳来。
酒过三巡,各自言语打开,相聊甚欢。
狄青得知白玉天家住鄱阳湖岸,跟延州相隔千里之遥,孤身前来,想必有事。先前又有人说他是夏国细作,心中多少有些疑虑,鉴于傅小隐对白玉天信任有加,提起酒杯相敬过去:“白兄弟,你千里远道而来延州,可是有什么大事要办?做哥哥的若有能够效劳的地方,知乎一声就行,千万别客气。”
白玉天瞄了傅小隐一眼,见其微微点头,便快速喝过杯中酒,起身给酒杯斟满,回敬狄青将军一个,如实答道:“不瞒狄将军,小弟此次前来延州府,因有一事不知如何处理是为得当,想求得陕西经略安抚副使范大人指点迷津,开导一二。将军若是能引见一下,小弟自是感激不尽。”一口喝下杯中酒,先干为敬。
狄青欢声说道:“白兄弟,城外千里相会是缘,屋内一桌共饮也是缘,既是有缘,那有不引见的道理。”
喝下杯中酒,继而说道:“不过话又说回来,白兄弟,你要知道,安抚使范大人堪称大宋第一美男子,有识人之明,有用人之度,有驱人之威,有容人之怀,能服人以德。他于百忙中接见我们,若听完你说的话不高兴,或拍桌子骂娘,那我们还是不去的好。你说是不是?”
白玉天笑答道:“狄将军放心,此事对小弟来说,是为私事,对范大人来说,可谓是公事。只要公私分明,服人以德,范大人就算不能为小弟指点迷津,开导一二,也不会动怒,更不会拍桌子骂娘。”
狄青笑道:“白兄弟既有如此信心,那吃好晚饭,我陪你走一趟。”
傅小隐给酒杯斟满,白玉天敬了狄青一个,道:“多谢狄将军,小弟无以为谢。请!”
狄青一口尽饮,同着其他四人吃起饭菜来。
酒水喝好,微醺;饭菜吃饱,七分,众人下桌。
白玉天收拾好仪容,跟在狄青的后头,出得馆舍,走向延州知州衙门。
延州地处西北黄土高原,地广人稀,延州府自不是很大。
来到知州府衙,卫兵告知范大人正在府衙后院,两人便寻了去。
入得后院,白玉天见到一女子,先是吃惊,后是欢喜,喜不自胜地跑上前去,欢声问道:“金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