檐的好本事。”
李二狗拍了一下脑袋,转头道:
“你爷爷难道没教你撬门扭锁?俺不信!”
“呵呵!二狗叔,翠花婶子,我真不会。”
刘十八摊开双手,苦笑道。
“咳咳咳!”
曹雄听见几人对话,不由一阵猛咳。
刘十八和李二狗夫妇回头看去。
“老曹,咋了?不舒服?”
李二狗瞪大眼睛看着曹雄。
“没,没咋!我不是那啥,那他爷爷的徒弟么?
嘿嘿!其实,那撬门扭锁的本事,传授给俺了。”
曹雄面色尴尬,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啊?”
“难怪俺家锁好的鸡笼,里面的鸡仔老是不见?
还有村里的那些猪仔鸡鸭,原来,是你这个老孽畜做的好事?”
翠花凄厉的尖叫一声,仿佛家里的祖坟被人刨了。
“孽畜曹雄,还老子家的鸡仔来?俺问你,你有没有偷巧俺媳妇洗澡?”
孽畜?
刘十八闻言浑身一震,瞠目结舌
曹雄愁眉苦脸,一脸铁青,这问题,你要他咋回答嘛?
黄泥掉在裤裆里,不是屎也是屎了
“老曹,打开!”
刘十八翻翻白眼,将木匣随手扔给曹雄。
曹雄面色尴尬,磨磨蹭蹭接过木匣,一只手捧在手上。
他的另一只手上,仿佛蝴蝶串花一般出现两支针灸用的银针。
细细的思索一下,曹雄分别将两支银针慢慢送进两个小孔里。
此时的曹雄,面上才出现一丝凝重
仿佛此时,曹雄不是在开锁,而是在施展一种失传的绝技,一种艺术
那陶醉而慎重的神态,哪里象一个猥琐老头?
那闭眼陶醉的恶心神态,和初经人事的小媳妇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