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正在某人提枪上马,杨帆进港的时候,门外传来郑伟达焦急的声音:
“舰长,宁海东来了,说有要紧的事情见你,现在在客厅等着你”
猛的听见郑伟达的声音,刘十八后背一凉,不由自主浑身哆嗦,一股纯白浆液无目标的飞了出来
一抹雪白,越过宁敏儿头顶,喷在一米外的墙壁上晶莹发亮,顺着墙壁缓缓流淌
宁敏儿满脸幽怨,刘十八瞠目结舌,两人同时抬头看着墙上的光景
刘十八忍不住叹道:
“飞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银河落九天”
宁敏儿一脚踢了过去,详怒道:
“你去死”
“没事,我还硬着,要不再来一次?”
刘十八古怪的笑道。
“我哥找你有急事,你还是先去看看,晚上我等你”
刘十八阴着脸穿好衣服,准备出门的时候,宁敏儿拉住他的手,一双媚眼泛红道:
“十八,不管怎样,我的身体永远属于你一个人。记住,不管在外面怎样,但是你一定要想着我”
刘十八在宁敏儿额头轻吻一下,打开卧室的门走了出去。
神清气爽的刘十八走到一楼,便看见一脸焦急的宁海东,坐在大厅和郑伟达说着什么。
见刘十八出来,宁海东连忙迎上来道:
“妹夫,这次你一定要帮忙,咱们京都的国防指挥学院,这次丢人丢大发。
我想,只有你能帮我们指挥学院了”
说完,宁海东奇怪的嗅了嗅鼻子,疑惑道:
“你在做什么?怎么有股很熟悉的味道?”
面色铁青的刘十八瞪着宁海东,咬牙切齿道:
“老子在和你妹做活塞运动,你来得真是时候!京都的国防指挥学院丢脸不丢脸,和我有半毛钱关系?”
宁海东闻言一呆,满脸尴尬,顿时大怒道:
“太扯淡,现在是大白天你知道不知道?白曰宣淫,真特么不是东西”
埋怨几句,宁海东的面色严肃起来道:
“谁说不关你的事?这件事,华夏的每一个军人都有义务,每个军人都要维护我们国家的尊严”
刘十八伸手打断宁海东,指着自己道:
“得得得,我看你弄错了,我特么一盗墓贼,不是什么军人。”
宁海东苦笑一声,缓缓从裤兜里面拿出一个红色的盒子递给刘十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