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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黎些日子警惕性比过往强不少,一点风吹草动都不会放过,看见有人么鬼鬼祟祟来自家门, 当然会有敌意。
至于秦昭,他只是大约算邓天佑几日会登门,但具体什么时间并不知晓,所以有提前告诉景黎。
总之……
就变成个结果。
邓天佑昏迷快小半个时辰才悠悠转醒,他刚动动,就有人过来扶他:“你醒啦,头疼吗?”
他额头的伤处已经被药包扎好,邓天佑定定神,看清自己面前那清秀漂亮的小少年:“你是……”
“是我夫郎。”
邓天佑才注意,秦昭也在屋里。
是秦昭家中的一间客房,邓天佑躺在床,而秦昭就坐在床边,手边的小案放着刚给他包扎用的纱布和伤药。
“王爷,您……我是……”
邓天佑是个极其懂礼数的读书人,看清现下的情形就想坐起来,却被那少年按住,关切道:“你先别乱动,头晕不晕?”
“我……”邓天佑一时间有些晃神,被么一问才想起来询问,“我方才怎么晕过去?”
他抬手碰碰额头依旧隐隐作痛的伤处,恍惚问:“受伤?”
景黎心虚地看向秦昭。
秦昭清清嗓子,平静道:“你摔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