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脉的残党,圣上前一年就把翰林内外换了批人,现那群都是提拔上去的, 不认识秦昭。
因为没人认识他,秦昭翰林院的日子不算过。
秦昭可是本朝第一位六元及第的状元,那位翰林院学士不待他客气点就算了,还把翰林院中积压多年的文书都送过来让他修订归类。
这些活就连景黎都能做,至于让一位科状元来做吗?
“就是文人相轻,那宋学士肯定是嫉妒你。”小夫郎如是说。
“倒不觉得这活有什么不。”秦昭的态度一如既往平和,“离京多年,这些年朝中发生的事情知晓不多,通过整理文书,能最快了解这些年京中局势。”
更何况科状元入翰林是传统,圣上已经秦昭足够优待,再贸然晋升恐怕会引起朝臣质疑。
无论什么地方,风头过盛都不是事。
至于那位宋学士,秦昭倒不觉得他自己有什么坏心。
宋学士如今年过半百,前几年才从地方调任进京。当初秦昭刚来京城时,他还托人给秦昭送过请帖,邀请他参加集会。
应当是个赏识人才之人。
他的这些做法,秦昭看来更像是一敲打。
高中状元普通人来说是一步登天,这其中难免有人气焰过盛,最终误入歧途。这时候,就需有人来泼一泼冷水。
既能给人摆正自己位置,还能磨练耐性,一举两得。
只是那位宋学士不知道秦昭背景,这番功夫算是白费了。
这些想法秦昭都给景黎解释过,可自家小夫郎无条件护短,就算知道这些道理,仍然不太心。
他只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