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会生病或者乳汁枯竭。
反正根据那位卖牛的人说,从“她”分娩那一刻起,一直到十个月后停奶,必须早晚各一次。
但看着胸部,尽管是牛的胸部,作为处男处女,要他们去上手,实在有点为难。
“哥,你去!”李浅夏推李长昼。
“去吧。”杨清岚也站在李浅夏这边,“我会和你未来的老婆解释,你摸的是一头母牛的身体,一头没有成精的母牛。”
“......我会记得今天的,10月6日清晨5点。”李长昼挽袖起子。
“记得把手搓热。”杨清岚提醒他。
“我现在只有心很冷。”
李长昼蹲下身,把桶对准了。
这只母牛皮毛呈浅黄褐色,中间夹杂着白色的斑点,优美光滑。
对于李长昼的靠近,它没有任何敌对的情绪,那双褐色的眼睛全是牛一般的温情(?)。
李长昼慢慢把手伸过去。
两位女大学生在一旁屏住呼吸,又怕又好奇地看着。
终于摸上去了。
“怎、怎么样?”李浅夏问。
李长昼眯着眼睛,抿着嘴,仰着脸,发出不堪重负的、压抑的、低沉的、“啊——”的求救声。
“说话。”杨清岚命令。
“温暖,不,温热。”李长昼习惯了一些,表情不那么难受和痛苦了。
“继续。”杨清岚自己都没发现,她嘴角笑出来了。
是觉得李长昼这副样子有趣,还是觉得现在的生活有趣?
唯独这个时候,李长昼没去看杨清岚,10月6日清晨5点,遭遇民主暴力的他,注意力全在一头母牛上。
他用大拇指和食指把乳......算了,就算是牛,过程也不能写。
总之,第一股乳汁是不均匀地喷溅出来的,顺着他的手腕流,打湿他明明已经卷起来的袖子,喷的他身上到处都是。
“啊!”李浅夏和杨清岚发出惊呼,看来她们也没幸免。
母牛看三人的目光更加温和。
然后是第二股,第三股,呃,总之,在一段时间内,牛奶与桶就像磁铁的“S”和“S”,彼此之间拼命拒斥,绝不妥协。
“算了,我来。”杨清岚看不下去了。
李长昼赶紧退位让贤。
同样是天才,杨清岚显然在这方面是有天赋的,光靠看某人的失败经历,就已经学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