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长昼露出好玩的表情,他看向教育总长:“你先说。”
“爷,我没......一共贪污八百万元,公司股份——”教育总长一下子捂住自己嘴。
“八百万,记得很清楚啊,看来每笔钱都有记账。”说完,李长昼看向司法总长。
“爷,这件事我一定会......”
“不是让你办他,我是让你回答观音娘娘的问题,你贪污了多少?”
“我怎么会......我不清楚,大概一千——”司法总长闭上嘴,额头留下冷汗。
“一千块?”李长昼问。
司法总长不敢回答。
“那就至少是一千万。”李长昼目光又看向其他人。
交通总长嘴皮子抖个不停;
财务总长用长衫袖子擦额头的汗;
工商总长面色铁青,宛如躺在棺材里的僵尸;
农林总长和警察署总长很像,腿不停地抖,两人用手死死按着都按不住。
“算了。”李长昼说,“只要你们接下来好好替我办事,以前的过错,我都既往不咎,全当是你们的合法收入了,但是——”
“爷,您放心!”
“以后您的话就是圣旨!”
总长唰得全站起来,农林总长一时间没站稳,幸好警察署总长托了他一把。
“人心奸诈,他们这时候怕你,回去之后第一个想法就是卷款逃跑,你让他们现在把所有钱全存工人银行。”
“刘德,去把财务叫来,再多派几辆车,帮各位总长拉钱。”
“是!”
刘德走后,李长昼扫视眼前不断保证不会有二心的总长们,说:
“各位不用担心,信守承诺是我的美德之一,我说那些钱合法,那些钱就合法,只要你们好好替我办事,钱一分不会少。”
不等这些人反应,他站起身。
“你们今天就待在这儿,什么时候把钱转完了,什么时候才可以走。”
离开客厅,李长昼和杨清岚走在一起,往后院走去。
“这就是传说中的‘杯酒释兵权’?”李长昼笑道。
“还是太简单。”杨清岚稍有些不满意,“依靠了权势和技能。”
“我们没多少时间,有时间也不能浪费在这上面,现在已经很不错了。”
杨清岚点头,又说:“知易行难,制定策略简单,更难的是执行,要好好盯着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