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有什么用?”
“家主,是淮安府那边事败了吗?”
那老头儿面上古井不波,喃喃着。
慕容山大口大口喘了几口气,沉沉点点头道:“是啊,都是王伯仁搞得鬼。当地那个愿意投效本将军的家主被抓了,这下那老小子可大有文章可做了。我敢说,明天早朝,他肯定会以此参我一本,说我滥用职权,强取豪夺,扰乱地方治安,哼!”
“如果他够聪明的话,就不会参家主!”
摇了摇头,那老头儿对此却是并不以为意。
慕容山一愣,问道:“先生何以如此确定?”
“因为没有好处的事,做他干甚呀。”
轻笑一声,那老头儿淡淡道:“王伯仁凭这点小事,根本扳不倒家主,大不了家主顶个失察之罪,把所有罪过推到那些死了的人身上,再想个办法,把淮安府那家活口给全灭了,就啥事没有了。王伯仁若是只图一时之快,以此跟家主加深怨恨,只会让陛下笑开了花,我们双方都没好处。”
定定点点头,慕容山眼中闪着精光:“先生说得有理,但既然如此,那王伯仁为何还会派人与我做对?”
“一是王伯仁不想把这个钱袋子,眼睁睁地交到家主手里。二是恐怕连他,也不过是被人当枪使了吧。”
“什么,他堂堂丞相,被人当枪使?谁这么大能耐,能利用得了他?”
“看看这次,谁获利最大,就知道了。”
双眸微微嘘眯了一下,那老头儿淡笑一声道:“首先杨峰会长职位保住了,而且将商会里的叛徒铲除了。陛下看到两位大臣狗咬狗,当真笑得脸上都要起花儿了。”
“你是说那淮安商会的小子,已经跟皇帝联合在一起了?”
“我不知道,但可以肯定,那小子这些时日来所做的事,本来一直是作死,但最后往往都是他获利最大。可以确信,这不是个简单的人物。”
长长地叹了一声,那老头儿一脸凝重道:“我早就说了,如果当初杀司徒正的主谋是他,而且他还敢大摇大摆坐上这淮安商会会长,如此显眼的位置的话,那就说明,他有与我们和陛下,以及王伯仁在一个桌子上下棋的资本,不可掉以轻心啊,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