颗人头,飞上了天空,鲜血洒得到处都是。
紧接着,但听杨峰一声声怒斥,手中的令箭也是一支支的往下扔去,一颗颗朝廷大员的人头,也便如同熟透的红苹果般,一颗颗地落下。
那副血溅四方的震撼场面,当即令得在场一众百姓看得心头直跳,却又满脸兴奋,跟看恐怖片一样刺激。
每一颗人头落下的时候,人群中先是传出一片惊叫声来,然后便是阵阵欢呼。
也不知他们在欢呼什么,皇帝遏制魔教,貌似跟他们没什么关系。
等到杨峰在刑场上扫视了一圈儿,已是砍下了几十个人头,到最后,场上已零零落落,没有几个人了。
杨峰将目光,盯向了那丞相完颜鹤的面前,手中的令箭,微微一滞,没有扔下去。
“老夫是冤枉的,不该死!”
看了他一眼,完颜鹤深吸一口气,怒发冲冠,吼道:“杨峰,你这佞臣贼子,陷害老夫,老夫没有勾结魔教!”
“大胆死囚完颜鹤,死到临头还敢口出狂言,污蔑将军大人。来人,给我把这老儿的嘴堵上!”
“慢!”
听到他的大喝,那副官一急,赶忙便咆哮出声,却是还没等人上前给他堵嘴,杨峰微一挥手,便打住了所有人。
接着,杨峰眼中闪烁着淡淡的精芒,抬步走下监斩台,来到了完颜鹤面前,冷冷地俯视着他,轻蔑道:“知道我为什么在轮到斩你的时候,停下来了吗?”
哼!
鼻孔中喷出一道粗气,完颜鹤扭头,不去理会。
“因为我要让你死得有价值,本来公开处刑,就是为了教化百姓……呃不,应该是教化所有人,哪些可以做,哪些不能做。如果我按你勾结魔教来处斩的话,有些跟你一样的官员,就得不到警示,不知道什么叫敬畏!”
说着,杨峰不再看那完颜鹤一眼,而是看向在场所有人,吼道:“完颜鹤,天启二十八年入仕以来,从松阳县令开始,一路走到今天。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丞相之位。期间在县令任上,强抢民女朱氏,献与上级官员享乐,后该女羞愤自尽;天启三十年,你为当时告老还乡的上上任丞相,霸占良田千顷,害死七家一百四十二口人命;天启三十二年……”
杨峰在场上将完颜鹤当年的罪行,一件件地公布于众,下方百姓听得,也是个个义愤填膺,双目通红。
等杨峰说完以后,再看向那完颜鹤,吼道:“现在你还敢说你是被冤枉,被诬陷,不该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