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不经意间发现的美,往往是最直观,也最能让人印象深刻。
夏今渊几乎是慌措间把视线从她曲线优美的背部挪开,低头时,『性』感的喉结微地上下滑动,稳稳呼吸才道:“别笑岔气,伤口都开始长合,可不能裂开。”
再这么下去,他觉得自己会越来越往“禽兽”的路上奔跑了!
但谈到部队里的事情,叶简却是完全放开,眉目弯弯有如月牙儿,笑道:“我发现每个部队里的大人物都是一样“坏心眼”,我去年寒假不在部队里吗?新兵入伍正好团长去京里开会,他回来时穿的是便装,碰上晚饭,团长是东北人,就去食堂拿了一根大葱,准备自蘸酱吃。”
“我正好同根老叔在食堂包饺子,一名川省的新兵溜进来碰上手里拿着大葱的团长,就见到他拉着团长偷偷说:“大爷,您行个好,明天送菜过来给我带一根烟,就一根,让我解解闷。”
“团长还怕我吭声,手负后面给我打手势,示意我一边瞧着就成,装模做样的问话,把新兵是哪个排的那个队的哪个班的问得一清二楚。”
“结果可想而知了,排长、队长、班长带着一群新兵一个晚上都拧出去负重跑。”
“团长下指命前只有一句话:“知道你们太闷,给你们解解闷。”
等负重跑完后,睡了一晚的团长站在营门口等排长、队长、班长带着新兵回来,见到他们后,团长笑眯眯道:“我这个送菜的大爷管管你们这些新兵的权力,还是有。”
“一直到现在,排长他们都不知道是哪个没眼『色』的新兵把团长当成送菜的大爷,我也没有说,只在背后偷着乐。”提到部队里的事情,叶简整个人的神采都不一样,有如冉冉上升的朝阳,充满了灼灼的活力。
她说得高兴,却不知道自己有如一副最绚丽的画,徐徐的铺就在夏今渊的视线里,让他的人,他的心,他的眼,看到的只有她的美。
走过千山万水,她,就是他要找的人。
无菌纱布轻轻的覆上,目光幽暗的夏今渊微地抬抬视线,深深的凝视了一眼后,他低低俯了头,虔诚的闭上了双眼,温暖的嘴唇便轻轻的落了一个吻在那块纱布上面。
极轻的浅吻,有如绒羽掠过,只在他的心里带了层层涟漪,丝毫没有惊到叶简。
“好了吗?夏队。”感觉到他把纱布覆上,便没有动作的叶简没有一丝防备,笑问,“没有绑带了吗?要不,就用胶布吧,应该也成。”
“没有,我在考虑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