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以前幸福日子再想到现在的生活,孙盈更加悲从心来,同时,愈发地充满怨恨,似整个世界都辜负了她,让她受了委屈,让她如此落魄。 ( . )
“妈,我好恨,我好恨啊……你为什么没有在我身边,你为什么要把自己送进监狱里。妈,如果你在我身边的话,我不会过得这么辛苦,不会这么累……。”
“妈,我好恨啊,好恨叶简这个贱人,如果不是她,我不会落到这种地步,我们的家还在,我还是那个让人羡慕的叶盈,而不是现在连家都不敢回的孙盈。”
“…当初你怎么没有把叶简给杀了,当初你把她给杀了没有今天的事了,什么事都没有了,我们一家人还是很幸福生活着,还是被人羡慕的一家人。妈,你当初怎么没有把她给杀了……”
额头抵住自己手背的孙盈低低浅浅地抽泣起来,高以前的孙盈过得太幸福了,没有受一点点挫折,高以后的孙盈霉运连连,做任何事情都不能如愿以偿,想着以前种种,再想想现在,孙盈越想越伤心,越想越无法接受,一时间竟然不受控制的大哭起来。
村里的房子单间落户的较多但孙盈他们家坐落村口,村口每户村民的距离都相隔不远,孙盈一个人趴到自个家门口大哭,在厨房里做晚饭的邻居喻大娘便听到了,她竖起耳朵听了听,是个女的在哭,一会高一会低的,隐隐约约又听不太清楚,这可把喻大娘唬心口直跳,对坐在灶台面烤火放柴的丈夫低声道:“听到没?有人在咱们屋外头哭,一个女的。”
喻大娘的丈夫姓张,同村长张德富是堂兄弟,婆娘这么一说,赶紧竖了耳朵听起来,听了一会儿他的脸『色』也变了变,还真有个女的在外头哭!
村里人向来『迷』信,大晚的听到一女的在哭,心里不由阵阵发『毛』,后背更是冒了一层冷汗出来。
喻大娘又听了听,似想到了什么,小声道:“隔壁家传来的,孙冬晴回来了?还是叶盈回来了?”
村里人还是习惯喊“叶盈”。
“谁回来咱家都别去理,让她哭。快炒菜,天天这么晚吃饭,几个孙子都跟着你一起饿!明天儿子他们从广省回来,他们要看到孙子瘦了,你自己悠着点!”
“真不去看?”
“不去!”
闻言,喻大娘把手里的锅铲一丢,双手在围巾面擦了擦,从灶台边『操』起一把火钳子,咬牙道:“我要去瞧瞧,不然今晚睡不踏实!”
喻大娘说完便拿着火钳冲出厨房,等她打开院子门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