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如画之前有多唯诺,现在就有多嚣张。
织怀庭满脸失望,“你也说了,我们亏钱你,二十多年的亏欠不是百分之二十的股权就能弥补,你说得没错。”
听到织怀庭说出这样的话来,许如画很满意,“爸,你说得对,不是我贪心,而是你和妈没有给足我安全感。”
“是,我承认。”说这话的是戴维娜,她稳扶着身边的织怀庭。
神情间,由刚才的失望,慢慢化为了平静,“织云是我和怀庭养了二十多年的女儿,你怎么能比得上?你不管做什么都比不上,就算你身上继承着我们的血脉,也还是没有用,你没她优秀,永远都没有。”
一字一句,对许如画来说,犹如一把刀猛地刺在了她心口上。
早就知道会是这样。
就算她真的是织怀庭和戴维娜的女儿,也一样会是这样的待遇。
因为织云被他们养了二十多年,她始终是外人养大的。
幸好,她不是。
而她现在,只想把织云扳倒。
许如画回来没待多久就又离开了织家,在楼脚的织非,把刚才许如画对织爸织妈说的话,听得一清二楚。
这两天他已经不坐轮椅了,走慢点跟平常人无异,走快了,就有点跛脚。
“爸妈。”
织非慢慢走过来。
戴维娜脸色平静,见织非走过来,她坐下。身边织怀庭还站着,戴维娜拉了她一下,“坐吧,老头子。”
都叫老头子了……
织怀庭这才坐下来,只是表情不如戴维娜那般平淡,显然怒气还未完全减去。
织非过来坐下,坐在戴维娜对面。
整个人看起来就是一副年少老成的模样。
“爸妈,现在你们相信我的怀疑了吧。”织非从衣服内侧拿出一个黄皮文件袋,“这两天公司发生这么大的震荡,其实我一点都不意外,我就知道许如画会作妖。”
织非心思过于细腻,心智近妖。
他总觉得许如画不应该是织家的人,反正他非常相信自己的直觉,如果这段时间没发生这件事,织非还不会真的去查。
但是许如画开始露出真面目了,织非就不得不去查。
所以他收集了许如画的头发,为了保险起见,他还拿走了许如画用过的牙刷,但为了不被许如画发觉,他又准备了一只一模一样的牙刷,放回去。
做这件事之前,织非给织爸爸和织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