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第二天,织云却得知那匹马死了,被剥了皮,很惨很血腥……
她当时以为是马场的人为了讨好她,才做出了那么残忍的手笔。
所以心里一直有芥蒂,从此以后就再也没有去过那个马场,自己建造了一个马场。不过现在那个马场在东江,专门聘请了人管理马场。
“等我比赛完这一场就下来,你放心,我心里有数的。”
织云已经骑马进赛场了,就没打算半途放弃,所以不会听宴雉的话出来。
“你还是小孩子吗?你赶紧给我出来。”宴雉吼得脸红脖子粗。
织云见他吼得那么费力,觉得他有点多管闲事,没打算理会宴雉,她骑着马儿去到另一边,好认认真真跟马儿交流一下感情。
那个金发碧眼的英国人,见身边那位男士喊得那么着急,淡定的开口:“她入场的时候,我就已经劝过她了,试着相信一下她,我觉得她的骑术应该还不错。”
“不错什么啊不错!她就是不要命!”宴雉气得转身,大步流星回去。
金发碧眼的英国人频频失笑,然后全神贯注,关注着织云的状态。
宴雉来到一间偌大的房间里,这里面的陈列和摆设全是欧式风格。寒清让坐在沙发上,手里在拨弄着什么。
宴雉进来后,想直接说明情况,但是想想自己说了,估计他更不会管,于是宴雉剑走偏锋,行骗!
“马场有一场比赛,你去不去看?”宴雉上前来讨好的问道。
寒清让闻言,连眼皮儿都没有抬一下。
宴雉不死心,继续说,“听说有一场生死斗,你去不去看?”
“马场的生死斗,不够血腥。”这话里,俨然是丝毫没有兴趣。
马场生死斗,不比拳场的生死斗。
拳场的生死斗看着才稍有兴趣,马场,他没有兴趣。
宴雉都不知道该说什么才能引起藤倾渡的兴趣,要是没人阻拦织云,她今天真在这里丧了命,宴雉不敢想象……
其实说到底,他就是太担心织云的安危,以至于忽略了织云的实力。
织云的骑术,现如今已经很了不得。
“我的事情处理完了,我走了。”
丢下这话,寒清让便起身走,往外走。
宴雉赶紧追出去,“你真的就这么走了?你去管管她吧,她又不要命了。”
寒清让站定脚步,不轻不淡的看了眼追上来十分急切的宴雉,“谁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