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清让看着过来的宴雉,声音岑冷:“让这里的医生过来,刻不容缓。”
丢下这话,寒清让便抱着织云往另一个方向走了。
宴雉站在原地愣了愣,心想:你不就是医生吗??
还要什么医生!
多此一举!
直到马场老板走过来,“事先说明一下,她参加赛马之前,签过免责……”
“这里能马上联系到的医生呢?”宴雉打断老板的话急切问。
“有些远,可能需要等几分钟才行。”马场老板战战兢兢说。
“那还等着干什么?联系医生啊!要是她出了一点差错,不是你马场倒霉,而是这里所有人都要跟着倒霉!”
宴雉的话,惊到了一众看客。
要知道,这里可是云上的地下城,来这里的人,放出这等大话,要么是吹嘘,要么是真的有这个能耐。
马场老板半信半疑的联系了医生过来。
走之前,宴雉回头看了眼害织云摔下马的那个男人。
熊练知道他在看自己,耸耸肩,一脸无畏的说:“马场的规矩,还有免责协议,大家心知肚明。”
众人不语。
没错,赛马规矩,不论出现什么样的状况,都是个人承担,这是在进场之前就签订好的协议。
……
欧式风房间里。
织云趴在平铺的大床上,眉心紧紧皱着。
床面上非常柔软,这样趴在上面,可以稍微缓解胳膊的疼痛,和后背肩胛骨上的疼痛。蹙起眉心的织云,缓缓抬头,睁着眼睛看他,他就站在自己床边,领口有些微微乱,还有些轻喘气,大概是刚才急切抱她所致。
“其实你大可以不管我,我没事的,小伤而已。”
她疼得那么厉害,说着无所谓的话。
声音甚至很小,像蚊子一样,主要是给疼的,说话说重了,会扯疼到胳膊。
寒清让缓缓俯身,半跪在床上,将她手臂上的灰轻轻拭去。
他的动作很温柔,甚至整张面庞都是温柔的。
织云看着这副模样的他,心里百转千回不是滋味,对他说:“寒清让,你担心我,是不是对我有意思?”
他的手一僵。
触碰在她后衣服上的手,慢慢收回,脚踏在地板上,他站直了身体。
“疼么?”他低冽的声音传来,没有一点温度,也没了刚才那温柔。
刚才仅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