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落霎那,寒清让充满了危险的目光,直视宴雉。
宴雉身体绷直着——
他是按照织云交代,对藤倾渡说这些话,是织云自己非要把自己形容成那样一个人。
“我说的,都是你想知道的真相,我很清楚自己现在的情况,我也没有对你撒谎的必要。当然,你是真的爱过这个女人,但是她不配得到你的爱,不配得到你的好。”
宴雉说的每一句,都是重复织云说过的每一句。
‘嘶,嘶,嘶……’
‘嘶,嘶……’
那令他头皮发麻的声音,持续不断,在自己身上游移。宴雉都能听到自己狂跳如雷的心跳声,额头上沁出薄汗,汗水融合在一起,顺着太阳穴滑下来……
天知道这种时候,有多折磨。
要死人了……
寒清让缓缓站起身来。
随着他起身的同时,整个室内,那嘶嘶声变得越来越密匝。
宴雉想,难道他不信?
怎么办怎么办,难道要违背织云的话,说真话了。
正焦急的想着,寒清让岑寂的声音传来:“她果然如此。”
宴雉:“呼……”
差点,差点就嗝屁了。
宴雉决定了,以后再也不插手管藤倾渡和织云的手,他有多远走多远,千万别参合进来,不然谁死谁知道!!!
随着寒清让的话落下,嘶嘶的声音正在慢慢消失,宴雉身上的那个玩意儿,也神不知鬼不觉的消失了。
“出去。”
“诶,诶。”宴雉唯诺,然后麻溜的退了出去,生怕走晚了一步,就被那些蛇分食了。
菱格窗外,大片大片的蔷薇花开的正茂,茎刺探进来,变得干枯,藤蔓缠绕在墙壁上,落地花瓶上……
她是爱他的。
但是!
她不止爱他一个。
那些记忆并没有完全想起,只有一些零碎的记忆,在他脑海里飘荡,那些都是他和她相处的画面。
他卑微的爱着她……
而她为自己的付出,一点都没有。
他如此骄傲,怎么爱一个人卑微到尘埃里。
他不允许自己这样,不允许……
缓缓抬起手来,手腕上的那条手绳,他目光发痴:“真心可鉴……真是讽刺。”
什么爱和喜欢,都是假的。
她从来都不爱他,三心二意,放浪形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