织云走过去,“儿子哭了,是饿了吗?”
寒清让摇头:“不是。”
织云搅着手指头,“那肯定是因为刚才我只顾着打电话,没逗他,他才哭的。”
寒清让还是说,“不是。”
然后去拿了纸尿裤过来,对织云说,“尿了,该换纸尿裤了。”
织云:“……”
噢上帝!瞧她怎么当妈妈的!
她这个新手妈妈,一点都不娴熟。
但是寒清让很娴熟。
可是从菲佣那里得知,她沉睡的这一个月下来,寒清让别说抱一抱儿子,就是看都没看过几眼,对这个儿子很是无视。
直到她醒来后,寒清让才终于正视自己儿子。
可以说,寒清让到现在恐怕都对这个儿子无感。
他只爱她,对这个儿子,不过是爱屋及乌罢了。
好在是亲生的,要不是亲生的,织云简直不敢想象。
看到寒清让把小藤笙放在床上,娴熟的给小藤笙脱下纸尿裤,再换上新的纸尿裤,男人的手掌本就大,对小藤笙来说,就更大了。
一托,一拉,一扣,就完事儿了。
换好纸尿裤,小藤笙就不吵了,安静下来,哼哼唧唧的,像是又要睡觉了。
“寒清让,这一个多月的里你都没管过我们儿子,为什么换纸尿裤你还这么娴熟?”织云走到床边,看着如此娴熟的他,好奇问了问。
寒清让将换好纸尿裤的小藤笙抱起来,“织织,我之前在戚忍那学习过这些事情。”
哦,是啊。
他不提起,织云都忘了这回事。
据戚忍当时的说法是,寒清让拿刀架在他脖子上,让他教寒清让怎么当一个实习奶爸,兑奶粉和换尿裤。
戚忍说他,简直丧心病狂。
“你只学了半天时间,后来都没实践过,可我发现你非常娴熟,是不是后来又偷偷学了?”
说着的时候,织云伸出手去,摸了摸小藤笙的脸。
小家伙还笑。
总的来说,小藤笙是个很安静的小男孩,很少吵闹,这点随寒清让。
“织织。”寒清让看着她。
织云抬起眼帘,灰蓝色的眸子,对上他的眼睛。
只听他说:“我们分开的那五个月,我不断反复的做着同一件事,兑奶粉,换尿裤,翻看育婴书籍……”
反复的做着同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