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状,沉了脸色,手一挥:“带先生回去!”说罢,也嘱咐了一句:“勿要伤了先生家眷。”
他的一个儿子得令,一夹马肚,就冲竹生冲了过来。竹生已拔刀。
范大先生等人听到身后响起轰然一声,随后许多马匹嘶鸣,听着瘆人。阿城频频回头。
过了片刻,夜色中响起马蹄声。竹生骑着马追了上来。
阿城打量她身上并无溅射的血迹,试探着问:“没、没杀人吧?”
竹生转头,森然道:“若不灭口,叫他们知道了我们去向,必成后患,都杀了。”
阿城骇然。
阿城的二叔已经不忍看。翎娘捂眼,七刀低头憋笑。范大先生无语的看着自己这憨厚弟子。
竹生“噗嗤”一笑。
阿城这才反应过来被耍了,恼得一路哼哼唧。心下偏又好奇的紧,待寻了宿营之地,终是憋不住去问:“我听见好大的马叫声是怎么回事?”
竹生道:“他们人多,一个个来有点麻烦,我削了所有的马脚。”
听着比杀人仁慈多了,但阿城想象了一下那个画面,忽然胃中食物上涌。
金家人爬起来,呆呆的看着地上横在眼前的那条沟。
那个少女在马上一刀斩出,便是一道阻了马匹的横沟。她一个侧翻下马,单膝点地,一手撑地,又是一刀横着挥去。众人只看到绿影一闪,便觉得身体一歪,纷纷跌落在地。没人送命,只有一人受伤,是跌下马时被自己的刀划伤了。
二十护卫,不战而败。直到那少女又翻身上马离去,众人还呆呆的。
“她是什么人?”中年人被人搀扶着,喃喃道。
没人能回答他。大家只记住了那少女的美貌和她那柄又长又阔的绿色的刀。
范大先生小睡了一觉,睁眼醒来,火堆另一侧,竹生还在打坐。他揉了揉眼睛,起身向她走过去。
竹生睁开了眼睛。
范大先生道:“可有进展?”
竹生摇摇头。
范大先生道:“我反复研读,你这功法甚是奇怪。我也读过几本养生练气之法,虽略有不同,但所依之根基都是一样的。道家讲究人体有窍,气在窍间行。你这功法,却根本全不相同。”
竹生心中微动:“你还读过那样的功法?”
“算不得什么功法,养生练气的法子罢了。”范大先生道。
“可有照着练?”竹生问。
“年轻时候和舍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