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后,贴着谢诚华的耳根,声线极低地絮叨了好一阵子。
“喂,我说,老杨,你搞什么名堂,玩神秘啊?”
张文馨今天的手气不行,牌风极糟,正自烦得很呢,这一见那名中年男子跟谢诚华小话说个没完,登时便不耐地皱起了眉头。
老杨显然很是畏惧张文馨,这一见其发了火,根本不敢再多言罗唣,语速极快地又交待了几句之后,便即紧着站直了身子。
“呵,没事,就是那海边来的小子打算吃独食,没打算给哥几个面子哟。”
见得哥几个的目光全都扫了过来,谢诚华的嘴角当即便是一挑,满脸不屑之色地便吭哧了一句道。
“那又咋地,到了榕城这地盘,是龙也得给哥几个卧着,老谢,说吧,要怎么整?”
谢诚华此言一出,郑严当即便满不在乎地挥了下手,大刺刺地便嚷嚷了一嗓子。
“先看看吧,那小子路子野,不是猛龙不过江啊,你们几个要想用那么点小手腕阴人,不是我说啊,可能性还真不太高,一不留神,闹不好就会被那小子给反阴了,石家的前车之鉴不远,哥几个还是都上点心好了。”
尽管是合作伙伴,可祈丰却是不太愿意为了已经倒下的石家去跟明显就是小狐狸一只的郭文峰死磕,更不以为谢诚华前几日憋出来的雀占鸠巢的小把戏真能奏效,这不,小手段都还没开始呢,路就被人给堵死了,闹不好还打草惊了蛇,再说了,他出来混,只为求财,根本不想多惹事,正是出自此等想法,祈丰毫不犹豫地便摆出了不愿参合其中之想法。
“阿丰,你说啥呢,宁哥的小舅子被人整得这么惨,你还说风凉话,太不仗义了吧?要我说,啥手段都别耍,直接硬上,公安、税务、商检啥的,天天去大检查,看那臭小子还做什么生意,有多少钱都得赔个精光。”
祈丰这么一说,张文馨登时便不乐意了,大眼睛一瞪,毫不客气地便喷了祈丰一番。
“哈,说得对,哥别的本事没有,等那小子的商场开业了,找些阿兵哥天天去他店门外折腾上几回,我看到时候他的店开还是不开?”
郑严就是个闹事不怕大的主儿,张文馨这等残暴的手段无疑最合他的胃口。
“不急,来日方才么,慢慢玩了去才有意思嘛,老杨,回头你去查查看,那野小子的店址都打算开在啥地儿。”
谢家之所以被称为地方实力派,靠的就是谢家能为下头的那些嫡系遮风挡雨,可石家的事情一出,谢家无异于被狠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