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了?”
郭文峰实在搞不懂自己到底是哪得罪了妹妹,待得见郭晓璇把卧室的门给关了,不禁便是满头的雾水。
“别管她,青春期叛逆呗,还能咋地。”
陈兰显然很有经验,根本没将自家女儿的易怒状态放在心上,没好气地便给出了个结论。
“呵。”
这就没辙了,青春期叛逆症根本就没药可救,只能施以心理辅导,这方面,郭文峰一窍不通,不过想来母亲会去解决,郭文峰也懒得多管,淡然地笑了笑,便将此事抛诸脑后去了。
“阿峰啊,前几天,你爷爷打来了电话,说是今年春节老家要祭祖,让咱们一家都回去呢,你看安排得过来不?”
陈兰一边整理着饭桌,一边像是随意状地便发问了一句道。
“春节?现在还不好说,我争取看看吧。”
春节前正是跟远方超市开战之时,就对方的根深树大,显然不是那么好斗的,郭文峰并无把握在春节前结束战斗,再者,春节之际,有着太多的关系户要去走动,他实在是腾不出太多的时间来,加之自五岁起,他就再不曾回过老家了,跟老家那些亲戚也一直都没来往,真谈不上有啥感情可言的,自然也就不会有啥衣锦还乡之想头。
“这……阿峰啊,你爷爷说了,这祭祖的大典每十年才一次,他都不知还能不能活到下一次,所以呢,想让你回去认祖归宗一下,你爸的意思也是这样,要不,你就回去几天,真有事的话,初二祭祖完你就离开也成啊。”
陈兰显然是奉了老郭同志的指示来行劝说一事的,此际一听郭文峰明显不愿意回老家,不得已,也只能是拿老郭同志的意见出来说事了的。
“好吧,我尽量先将事情安排好也就是了。”
在这通讯极其不方便的年代,郭文峰实在是不愿去钻山沟——尽管他已是多年没回过山沟沟里的老家了,可从父母的闲谈中对老家的落后多少还是有些了解的,不说别的,光是打个电话,那都得走上十几里路到乡里的乡政府借电话打,要不就得赶三十里路到镇上的邮电所,除此之外,方圆数十里内,根本找不到第三部电话,不是老郭同志不肯花钱装,而是没线路,人家邮电所不给装,就这么个穷乡僻壤之处,又没多少的感情因素在内,谁会乐意回去受罪啊,奈何母亲都已将话说到了这么个份上,郭文峰也自没辙了,只能是无奈地应承了下来。
“那就好,你爸听了肯定开心。”
这一听郭文峰终于松了口,陈兰登时